炮製成肉乾給陶水當零嘴吃也挺好。
顧漠當下就同其他三名沙民商量起想拿一隻半的狼肉換下這頭駱駝。
這支隊伍全賴顧漠組織起來,他出力不少,受傷最重,幾乎是狼群進攻的活靶子,又難得開口討要,況且一隻半的狼肉換這麼小的駱駝算是綽綽有餘。
其他三人想也沒想,都格外爽快地答應下來:“行啊,顧漠,你拿去吧!”
“對了,你下次再要出去,記得還喊我們。”
在周圍族民火熱的旁觀中,顧家拿上兩張草草剝下的狼皮和大半缸狼肉,以及一頭瘦弱瀕死的小駱駝回到了自家所在的大沙屋裡。
顧井和顧山一人抱狼皮,一人捧著缸肉,興高采烈走在最前頭。
陶水緊跟在抱著幼駱駝的顧漠身側,藉著兩人身上厚實毛襖的遮擋,假意摸小駱駝的頭,實則悄無聲息偷摸渡出幾小塊溼嫩嫩的靈乳塞進它嘴裡。
見小駱駝艱難將化開的靈乳汁嚥下,還剩有舔唇皮子的力氣,她這才放心下來。
被狼群從母駱駝身旁驅離的小駱駝實在過於幼小,雖然還有氣,但看起來狀態並不妙,顧漠只能將它暫時放在暖熱的火盆旁,能活就活,不能活就算。
其他人一時也沒功夫管它,都忙著要給顧漠取衣服取藥。
陶水最怕血,縱使這樣,她也沒捨得從顧漠身邊離開,忙前忙後親手給他塗抹再次冒險偷加了靈乳的油膏,遞送家裡剩下的棉條包紮傷口,幫著烘烤乾淨的衣服,努力打著下手。
作為顧漠親妹妹的顧井都沒她勤勁。
顧漠沒把自己手腕小腿上的咬傷當回事,三下五除二就隨意處理完畢。
他就著用剩下的熱水清洗乾淨自己的雙手,眸中含笑地將為他忙前忙後的陶水攏進懷裡,只覺得心中無比饜足。
在顧家火盆旁養了一夜的小駱駝,第二日明顯好轉起來。
渾濁死氣的眼眸裡有了精神,還吃掉了幾把顧山嘗試餵給它的植株。
而在顧山用溫熱的溼布擦掉它皮毛上的斑駁血跡後,明顯能夠見到底下的傷口有了癒合的趨勢。
顧漠給盆裡添完糞幹,仔細看了看小駱駝的傷勢,將它交給顧山繼續去照料:“不錯,再養養,說不定真能立住。”
不苟言笑的顧山聞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點微不可見的笑,極為愛護地摸了摸小駱駝的頭。
另一邊,聽到顧漠說話的陶水也徹底放下了心,安心地披穿上毛襖準備起身。
這一日,對於顧家最重要的活計,還是料理暫時掛在沙牆上的兩張生狼皮,以及處理積存在缸裡的溼狼肉。
狼皮可做衣做毯做被,更何況是冬季的狼毛皮,毛量更豐沛充盈。
顧漠有心想好好刮脂硝製成兩條被毯,給睡在中間沙榻上的陶水和顧井保暖。
至於狼肉就好處置得多,正好先前已經備足了過冬的沙鹽,每一塊肉上都抹過鹽漬,無論是戳洞扎繩掛晾,抑或是放進缸裡醃製皆可。
不過大沙屋裡地方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