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讓人腎上?腺素激增、多巴胺瘋狂分泌的話。
“那凱瓦爾德夫人算什麼?”西多尼亞的嗓音適時出現在頭頂,一步一步地走下樓梯,木板在她的腳下咔噠作響,彷彿劈開水流的利刃。她平靜地問?男人,“你曾經帶她到康妮的婚禮,把她鄭重?地介紹給家?里人,教她如?何與老式義大利人相處。哦對了”
她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據我所知?,你們婚前就做了一些違背教義的事。你流亡到西西里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等你。”
男人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西多尼亞乘勝追擊,又裝似無意般對艾波解釋道:“他喜歡你是因為中了晴天霹靂。就是義大利版的一見鍾情,並不算十?分罕見。更像是原始的性衝動。”
邁克爾想要爭辯,卻無從說起。他只是醉了,並不是傻。
面頰的熱度不知?何時降下,艾波視線在男人和姐姐之間遊移,,嘴角揚起明媚的弧度,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那不是我艾波娜佈德曼。再會,邁克爾。感謝您今天的幫忙。”
離開別墅,灰濛濛的夜色起了霧氣,瀰漫在近地面,顯得高聳院牆圍繞的停車場地格外逼仄。
艾波坐進車裡,一言不發地回頭,看著宅邸的大鐵門靜靜合攏,消失在後方的黑夜與霧氣裡。
局勢肉眼可見的緊張。無論?是帶著三名?手下暗中保護她們一下午的奇契,還是從始至終未亮燈的潘唐吉利老宅,處處顯示柯里昂家?族外鬆內緊的高強度防護等級。
她的沉默讓西多尼亞心虛,心知?她已經看出自己的心思?,一時之間吶吶的,不敢說話。
今天實在是漫長?的一天,艾波靠在椅背,欣賞窗外向後飛馳而過、穿成珠鏈般的路燈,無多餘心力理智計算得失、分析局勢了,只懶懶地問?:“我以前一定也計較過那個叫凱的女?孩,甚至為她傷心過吧。”
相比於凱的存在,自己的情緒波動如?此輕易地被別人利用、看穿這件事更讓她在意。西多尼亞說的每一個詞都精準戳中她的雷點?,讓她對邁克爾柯里昂這個人本能抗拒,好感墜機。這反而側面印證了,她就是她,是胎穿來到西西里、因意外而失憶的李艾波。
西多尼亞帶著傷害妹妹的歉疚,猶豫著開口?:“是的。你當時一度很傷心,我從來沒見過你那麼委頓的樣子。”
“後來我是不是立刻和他分手了?”
西多尼亞一怔,“是……不過沒等你做出決定,他就求婚了,拒絕後自然連朋友都沒法做了。”
艾波完全能想到自己當時的感受,如?同螞蟻啃食心臟般在意,幾番糾結,最後毅然選擇放棄。
她在感情上?總是如?此瞻前顧後,每當好感將昇華為更穩定的喜歡時,總會找各種理由拒絕進入一段穩定的關係,比如?可能異地戀註定會分手索性別喜歡了、太粘人了影響工作、不吃香菜那她下半輩子都只能偷偷吃香菜……歸根結底,她只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