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很快,二十分鐘阮青蕪就到了家。簡單洗漱換掉衣服,又把凌峰的外套刷乾淨,疊好裝進大包裡,著手去廚房弄吃的。
房子裡顧靳墨應該找人打掃過,很乾淨。除了沙發有些亂,阮青蕪想象著顧靳墨坐在沙發上,等她的場景。
然後又搖搖頭否定:“顧靳墨不會那麼無聊…
簡單吃了點東西,阮青蕪出門換了進門密碼。沐楊放假要回來,顧靳墨是不能住在這裡的。
她不想當面說,便發了個資訊給顧靳墨,列舉說明他不能住她家的原因。
一共寫了五條。
凌峰從院牆上翻下來,落地就被大伯凌中華截住。問他女兒阿琴人上哪去了?
凌峰花了些時間,才弄清楚凌中華口裡的阿琴是阮青蕪。他也不跟凌中華解釋,只說阿琴去上班了。
安撫好大伯,凌峰迴去洗漱換衣服,出門見顧家姐弟。
這時候九點多,太陽昇得老高。凌峰的單獨出現,讓顧詩月激動不已,撲上去抱住凌峰就哭。
“去車裡叫靳墨,一起進來吃早飯。”
凌峰的話使得顧詩月止住了眼淚,抹著眼睛道:“好。”
顧詩月明白在凌峰這裡,她唯有示弱引他同情。眼淚是女人最大的利器。
為了完成葉寒洲交代的事,她也是沒辦法,連弟弟顧靳墨都哄來幫忙。
顧靳墨人長,仰在駕駛室睡的很不舒服。想著阮青蕪回去沒見著他,大概會很開心!
姐姐顧詩月電話裡哭哭啼啼,他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匆匆趕過來,沒來得及留個紙條什麼的。
他以為阮青蕪至少會發個資訊,可整整一夜,這個無情的女人,連句問候都沒有,一點不把他當回事!
顧詩月喜極而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阿墨,快醒醒!阿峰讓我們進去吃早飯呢!”
顧靳墨悶悶不樂的起身拿大衣,下車跟著顧詩月進了凌家。他與凌峰問候一句,用眼神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凌峰不悅,無奈的聳聳肩看向顧詩月。
三人落座開始用早餐,吃到一半,門鈴響了。
保姆阿姨去開門,回來時手裡拿了個紙袋。問凌峰:“小凌先生,乾洗的衣服送回來了,給您放哪裡呢?”
凌峰抬抬眼皮,隨意道:“放房間椅子上,我出門要帶走。”
顧詩月用腳踢了踢身旁的顧靳墨,讓他找藉口離開一會。
被踢了好幾下的顧靳墨,有些不耐煩的蹙了下眉,不得已的起身。
“瘋子,我去一下洗手間。還是老地方就不用領我了。”
“嗯,”凌峰點頭笑了一下道:“那麼多年還能記得,記性真好。”
“是哎,有的人有的事能記一輩子。”顧靳墨意有所指的感嘆一句,往衛生間去。
雖然他只年少時來過兩次,但凌家的格局大致還記得。他朝著凌峰的房間去,追上保姆。
“阿姨,袋子給我吧!峰哥讓我去他房間拿東西。”
保姆阿姨沒多想,把紙袋遞給他。“那你給放椅子上就成,省得他走的時候忘記了。”
“好,你去忙吧!”顧靳墨很自然的接過紙袋,看著保姆離開。
他按照記憶進了凌峰的房間,開啟紙袋。看著裡面放的正是阮青蕪出門穿的那件大衣。心裡猛地一抽,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有一點難受,有一點被欺騙的不甘。
姐姐沒騙他,阮青蕪果然跟凌峰在一起。他們在外面守了一夜,現在只見凌峰不見阮青蕪。凌峰還真是護著她!
顧靳墨氣得一拍按摩椅,按摩椅被推到了牆角。
他朋友圈髮結婚證給陸槿和凌峰看,一是警告,二是想得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