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菠蘿,而且現場沒有發現血跡,可以斷定這只是拋屍現場,卻不是案發現場。
我看著王哲軒,又看著這滿屋子的菠蘿,我自言自語地說:“他究竟想做什麼?”
而且經過對這具屍體的比對,發現這竟然就是那個失蹤的本地計程車司機,但是他的手指頭卻是完整的,而且經過比對,在九十七號墓地發現的手指頭,也不是這個司機的。
兩個計程車司機,一個山城的,一個白城的,都是同樣的死法,說明殺他們的應該是同一個人才對。
那手指頭的殘肢不是他們的,就說明還有一個受害者,那麼這個受害者又是誰?
我覺得兇手就是薛明顏,但是王哲軒卻說:“不是他。”
我問王哲軒為什麼,王哲軒說:“如果他就希望你這樣認為呢?”
我好像已經想到了什麼,我說:“如果現在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僅僅才只是一個開始,那麼他想要透過讓我認罪來達到他的下一個目的,而我明明知道這是他設下的陷阱,但我不得不去踩,這是陽謀。”
王哲軒說:“而且看得出來他對你十分了解,瞭解到你在想什麼,在什麼情況下會做什麼決定,都一清二楚,如果說那個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那麼薛明顏就是精神和你一模一樣的那個人。”
我倒吸一口涼氣,因為聽完王哲軒的這句話,讓我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我根本就看不透他做這些的最終目的究竟是什麼。
王哲軒說:“現在我們必須保持一個清晰的質疑,就是他是兇手這件事,你可以說他是整件事的幕後黑手,但是就目前發生的無頭屍案來說,你不能認定他是兇手,萬一他就是以這個來下套的,那麼等你反應過來整件事的真相的時候,就已經徹底走進陷阱深處,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王哲軒說的是對的,我沉思了一會兒說:“之前那三個人的死亡,還有那個在影片裡沒有露面的人,到兩個計程車司機被割頭而死,我感覺看似獨立無關的案件,應該都是有關聯的,而能把它們串聯起來的人,就是薛明顏。”
:()至暗森林:我的刑偵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