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幾頓了頓,大膽的用唇瓣咬了咬他的君王嬌嫩的耳垂:“夫君放心,臣一定會回來。”
他的君王許他一生一世,又那麼喜愛他,他怎麼捨得留他一人,他就是爬也得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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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國曆七十二年,賀國與北朔戰於燕國邊境,戰事持續三月有餘,燕國大地生靈塗炭。
——《五代史●賀國卷》
“陛下,燕國十九皇子燕寒求見。”
斐言之微微垂眸,薄唇輕啟:“宣。”
桌案前的君王微微蹙眉批閱著奏章,硃筆落下便牽動一方民生。
燕寒跟隨宦官進入殿內,餘光看著那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君王終於放下了那些小心思。
“燕國燕寒見過賀皇。”
如珠玉碰撞一般的聲音撒入大殿內,激盪起大殿內深沉如水的空氣。
明明滿身傲骨卻不得不低下頭顱,燕寒自信但凡是一個對男人不反感的人都不會無動於衷。
但大殿內寂靜無聲。
手持硃筆的男人周身氣勢駭人,翻閱著奏章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給他。
眸光微沉間,把一份奏章直接甩進了一側的火盆中,火舌繚繞之間不過頃刻便化為灰燼。
燕寒咬牙,不得不放棄這場無聲的博弈,但他又不甘心。
“賀皇既然宣燕寒覲見又為何無聲漠視,這就是賀國的禮儀?”
清脆的質問之聲響在大殿內。
258在系統空間內搖著頭長噓短嘆:
[這美人不簡單啊,這一番操作便是雄主也不免與他產生交集,後面的事兒無論如何都有了迴旋的餘地,他燕國太子質北朔,愣是哄的慕容欽川幾載未曾動燕國,我看這燕寒有過之而無不及。]
斐言之未曾抬眸,只是甩了甩手腕,神色冷漠道:[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不足為懼。]
258一噎。
說顏色,還有誰比得過白幾。
[宿主你不也是個俗人。]
斐言之抬眸,目光掃過那站立的如同一段青竹般筆直的人,只一眼便又把目光投向了桌案,一邊淡然道:“何事?”
燕寒僵了一下。
準備好的說辭卡在喉嚨裡。
但凡是個人都不該是這種反應吧。
就算是不生氣也不免厭惡或者下意識生出解釋的慾望,萬萬沒有這般無情無感。
但偏偏他今天就遇到了。
等著燕寒思索措辭,斐言之重新翻開了一份新的奏章,順便跟二五仔抬槓:[我從來沒說過我不是俗人。]
258卡了一下,默默閉麥。
宿主你反射弧真長。
槓不過,溜了溜了。
而大殿內燕寒不得不再次調整計劃,咬牙道:“賀皇可願與燕寒做一筆交易?”
斐言之聽到了。
但他沒反應。
對他來說早點處理奏章提升一份國力把老婆搞回來都比跟燕寒扯皮來的划算。
258看得嘖嘖稱奇,它就沒見過比宿主更敬業的人。
說寵文就寵文,絕對不打折。
從裡到外都是他老婆的。
燕寒看著無動於衷的賀皇簡直胃疼,只能放大招了。
“這筆交易和白將軍有關,不知賀皇可有興趣?”
而他話落。
果不其然。
斐言之停下手中的硃筆,冷峻的眉宇微微蹙起:“說來聽聽。”
燕寒咬牙。
事實證明,賀國君主不是北朔皇帝慕容欽川,也永遠不會給他機會,這個男人他的眼裡除了諾大的賀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