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底怎麼回事。”
無邪道,“馬老闆,我可以幫你梳理一下,現在犯病的人是蘇難凱凱,曾爺,王導還有你。而現在沒有問題的,就只有他們那三個,還有你們兩個。”說著,他指了指,在場的所有女性。還有老麥和另一個人。
“所有第三次下到西宮的人都得了病。”黎簇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接上了話。
無邪將水澆到了那個裝著寄生蟲的碗裡,很明顯寄生蟲吸到水之後開始暴漲。
“還記得夜梟是怎麼死的嗎?和西宮牆上的屍體一模一樣,這條蟲子,就是那些植物上的包子,夜梟觸碰了那些植物包子,進入他的身體衝刺吸收水分長大,水喝的越多,長得越快。”
“簡直是一派胡言,你們三個不也下去了。” 等的就是馬老闆提出這一疑問。
說著,吳邪露出了,自己手上的紅痕,以及黎簇和時似年手上的刀傷。
而馬老闆再也堅持不住了,“他們都是騙子,趕緊殺了他們!”
說著,老麥就要開始動手,時似年反應很快,一把推開了要上手的王萌,一腳將老麥的手上的手槍直接踢飛了出來。
然而,子彈打空直接將屋頂射穿一個小小的洞。
老麥整個人都是懵的,手直接麻掉了。
但同時,該犯病的人也在此刻開始犯病,包括無邪,他開始瘋狂的撓自己的身體。
黎簇趕緊上前按住了他,無邪找回自己僅存的理智,“拿個繩子來!把我們所有人都捆住!”
所有人都綁了起來,但是沒有人敢動手,然而,露露姐她做過護士,自然而然就讓她上手。
但是他太害怕了,手一直在抖。一個沒夾穩蟲子飛掉了。
而貝塔練手的可憐蟲也就是攝影組的那個,先發病的傢伙就這麼飲恨了西北。
下一個是誰呢?眾人面面相覷,眼看就要把王導搬上去,無邪忽然開口,“我來!趁著我還沒有暈倒。”
然而第一個說不行的,卻是站在一邊,自始至終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時似年。
但是很明顯,沒有人聽他的意見,吳邪還是被按在了手術臺上,眼看無邪執意要黎簇來時似年直接氣笑了。
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剛認識沒幾天的人,而且還是被自己拐過來的人,這也太信任了吧,太蠢了。
太蠢了,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眼看離簇被架上了手術檯,看著無邪手雖然有些抖,但依舊,聽從無邪的指示給他開了條口子。
無邪的蟲子還算細小,用筷子夾住之後,一粗就開始將它卷出來,但是很明顯,離粗的力氣不夠,他實在害怕無邪又實在痛苦。
卷不出來了。
時似年此時直接上手,抓住黎簇卷蟲子的那根筷子,直接將蟲子拔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直接將一邊的小刀拿過來,將自己手上劃開一道口子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