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魯直接被拖了上去,蘇難開啟了她的審問模式。
時似年,坐在一邊,有些驚歎於他們之間的演技,話說作為汪家的一份子,好像都是互相知道對方身份的吧?
這兩人的信念感可真強,果然兩個汪家人一臺戲,這戲唱的真精彩。
但是沒有一會,攝影組的曾爺就出問題了,他直接暈倒了。
王導演直接站起來跟馬老闆開始槓,“起碼他出了人命,你要負責!”
馬老闆則是用他那個手帕捂著口鼻,聽到這句話,不由冷笑一聲,“我都說了,來到這裡,我沒有拿著槍逼任何一個人吧,目前為止,我們只能往前走。”
無邪立刻上前打圓場,“天色都不早了,大家先回去吧。”
被他擋在身後的王導演則是,目光隱晦著盯著他背後彆著腰上的槍。
回房之後,大家的身體個個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反應。
時似年睜開眼睛時陽光明媚,大概哈欠下了屋,坐在王萌身邊,看著他玩消消樂,不一會,無邪進來了。
沒有,過一會蘇難狀態奇怪的回來了,然後他進來之後,整個人突然倒在地上,噴出了一口黑色的,不知道是血還是水的東西。
她手下的人看到他這個情況,立刻上去,將她抱起來,帶了回去。
時似年看到地上,的東西神色一變,這是第一次,他們在他面前犯病。
他可能有點猜想了。
他立刻抓住一邊無邪的手腕,然後抬頭對無邪說,“你們應該是被寄生了。具體在哪裡我還不清楚,但是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可以知道。”
無邪點點頭,說到這裡,他已經知道是什麼辦法了,“走吧,去給夜宵屍檢。”
剛埋下去的夜宵的屍體就這麼水靈靈的被他們挖開了,將夜宵的屍體運了上來,很明顯可以看到夜宵屍體的腹部已經腫得非常大一塊了。
時似年站的遠遠的觀望他們這邊,美其名曰他不是醫生,不會。
無邪強忍的噁心將他肚子上的布掀開,沒過一會,黎簇也受不了了,也站起來躲著遠遠的。
時似年也看見了,“無邪!在他的肚子裡!”
將人安置在地下室之後,三個人排排站在那,至於為什麼是三個人呢,因為第四個人躲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很明顯,他死活都不願意過來。
三個人站在那裡,神色莊嚴肅穆。無邪伸出了手,黎簇拿出了一把……菜刀。
好吧,菜刀也是刀,將刀接過來之後,泥兔子立刻轉身就想走,結果被無邪喊停,讓他強行觀看。
沒過一會刀劃過他肚子,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瀰漫在空中,一邊的王萌直接乾嘔。
將肚子劃開之後,無邪直接伸手進去,開始掏他的腸子。
沒過一會,上面突然傳來槍聲,時似年臉色微變,但是很快,無邪這裡也就結束了,他徒手從那腸子裡面掏出一個一米多長的蟲子。
看來這就是他出事主要的原因了。
無邪立刻拿起刀,在黎簇的手上劃了三道,然後走到時似年,身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時似年接過刀在自己手上劃了三下。
但是刀傷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雖然比他平時癒合的速度慢了很多很多,但是這也算是的上是肉眼可見,勉強可以頂個半天用。
不一會兒,上面的老麥跳了下來,眾人在這裡解剖屍體,被抓了個正著。
很快,他們又變成了三堂會審的情況,馬老闆坐在那裡捂著口鼻,聽到黎簇跟他們說是那麼大的蟲子,在人的身體裡面作祟,馬老闆,第一個不相信。
“小屁孩,這麼大個蟲子,怎麼鑽進去,吳邪,我給你十秒的時間,你給我說清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