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男女對視,大眼瞪小眼。
武植滿頭大汗,腰痠背疼,這練過武的女人,果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學習和適應能力太他孃的強悍了。
“呃,這,我,是你……”
看著完顏兀魯那漸漸兇狠的神色,武植語無倫次。
忽的,喉嚨被掐住,那強橫的力道讓武植清晰的告訴武植,完顏兀魯如果想殺他的話,隨時可以。
萬幸,武植從那強橫的力道中感受到了猶豫。
還有機會。
於是掙扎著艱難開口,“我會對你負責的。”
娘咧,話才出口,武植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光,說的都是啥玩意。
不料完顏兀魯卻問:“你要怎麼對我負責?”
“呃……”武植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竟脫口而出說:“我可以娶你,但你只能當妾。”
當妾?
此時,不僅完顏兀魯懷疑她的耳朵,武植也懵了,這話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的?
老子的聰明才智呢,被狗吃了?
然,完顏兀魯卻沒有過多糾結當妾這個問題,反而問:“你當真不怕我?”
武植:“我小命都捏在你手裡了,怎能不怕?”
完顏兀魯氣急,問:“我是問,你當真不怕我的臉?”
武植:“為什麼要怕,不就是塊胎記嗎,有什麼好怕的,而且,你這身材……”
說著,尚還捏了捏。
完顏兀魯的力道瞬時間卸了不少,武植一看有用,頓時加緊動作,一來二去的,又失控了。
又一炷香後。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丟人啊,武植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哼,你還是嫌棄我,厭惡我。”
武植都要哭了,“你這娘們,我這讀書人的身板,能跟你比嗎?”
完顏兀魯這才留意到武植渾身虛汗的可憐樣,愣了愣神,忽的莞爾一笑,卻是再次掐住了武植的喉嚨,“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武植:“我補補還行。”
“咯咯……”
這話,應該是誤打誤撞的說到完顏兀魯心裡去了,掐住武植脖子的手終於鬆開。
片刻後,兩人收拾妥當,終是坐了下來,將事情拉回了正軌。
武植也終於冷靜下來,明白完顏兀魯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能祛除她臉上的胎記,而在取得她的信任之前,她是不可能讓自己在她臉上動刀的。
所以,想從她手底下逃生,必須另想他法,於是沉吟道:“我可以幫你在金國掌握權勢,相信我,我有這個能力,不然你那弟弟也不會想用你的清白來誣陷我。”
“我不在乎。”
“不在乎什麼?不在乎清白還是不在乎權利?”
“我都不在乎。”
“呃……”武植都要罵娘了,被噎的險些背過氣去,好半晌才問,“那你在乎什麼?你想要什麼,你說。”
完顏兀魯:“我要一個真心對我的男人。”
聞言,武植險些原地爆炸,這是?傳說中的戀愛腦?
咋整,難不成賣身還不夠,還得賣心?
要不先哄騙著,糊弄著。
也不行啊,這女人武力值太高,身份又高貴,關鍵性格有些扭曲,若是被她察覺到了端倪,她可不會向金兀朮那般顧忌什麼,板上釘釘直接動手殺人。
屆時,死的可就不是他武植一人了,潘金蓮也絕對逃不掉。
於是,武植只能硬著頭皮說:“我已有髮妻,不可能休妻另娶。”
完顏兀魯:“我沒讓你休妻,我只要你的心。”
武植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