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離開,白川湫走在最後,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包間內的男女。
——真是,該死的東西。
就應該……
然而還沒有等他做什麼,萩原研二就已經重新折返回來,推著白川湫往回走:“走啦,小白川,只是一件小事而已,別影響了今天的好心情啊!”
白川湫愣了下,對上萩原研二警敏的目光,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悄悄將自己剛才的陰暗想法丟棄。
差點忘記了,他們幾個人敏銳得可怕,要是搞點小動作的話……應該會被發現的吧?
萩原研二推著白川湫來到樓下,站在櫃檯前,主動敲了敲桌面,對櫃檯後面的店老闆說道:“樓上204房間的人好像在耍酒瘋,你們注意一下,裡面還有位八個月的孕婦。”
原本還有些漠不關心的老闆馬上支稜起來:“好的,我會讓人注意的。”
如果只是一群酒蒙子耍酒瘋,他們作為居酒屋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但帶著孕婦一起來的,就必須要高度重視了。
就怕這些人一不小心,在這裡鬧出一屍兩命。
看到店老闆嚴肅的表情,萩原研二滿意地頷首,扭頭看向白川湫,故意眨了眨眼睛,語氣帶笑:“白川不會揹著我們做什麼壞事吧?”
白川湫聳肩,一臉無辜地攤手:“警官先生,我可是大好人啊。”
他怎麼會做壞事呢?
真讓人傷心~
……
走出居酒屋,其他人已經在等他們了。
“我就先走了。”安室透說著,晃晃自己的手機,“煩人的老闆又在找我了。”
白川湫知道,安室透此刻說的“老闆”,指的是朗姆。
“嗯,好。”白川湫點頭。
這個時候找安室透,白川湫猜測,多半是為了綠查特的事情。
“我也回醫院了。”伊達航笑著說道,“娜塔莉預產期快到了,我得去替岳父岳母的班。”
“嗯嗯。”
於是伊達航和安室透一前一後坐車離開,只剩下白川湫和另外兩人。
松田陣平勾搭著白川湫的肩膀,笑眯眯地指了指街道另一頭:“這裡離我們公寓比較近,我和hagi走著回去就行。”
白川湫指了另一個方向:“我也是。”
只不過,就要在這裡分道揚鑣了。
“那我們先走了,小白川。”萩原研二衝著白川湫揮揮手。
“嗯,拜拜。”
三個人互相告別,白川湫轉身走在昏暗的街道上,看著逐漸漆黑的前路,原本有些明媚的表情慢慢變得陰沉。
系統有些疑惑:“宿主不高興嗎?是在想剛才的那對夫妻?要不然我們回去做掉他們?”
最後這句話,系統說得有些躍躍欲試。
“他們還不值得我去展露情緒。”白川湫垂下眼,聲音冰冷,“我只是想到了酒桌上發生的事情。”
系統難得對上號:“是……划拳那件事?”
“嗯。”白川湫點頭,語氣篤定,“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我確實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系統:“誒?”
白川湫:“從那場銘德醫院的大火開始,我就逐漸感到了莫名的熟悉。”
離所謂的原主越近,他就越發感覺到了熟悉。
如果說那都是因為同位體的緣故,原主的性格本來就和他非常相似,所以使用的手段都如出一轍,那這次的划拳教學應該怎麼解釋?
這些口訣明顯帶著華國色彩……那可是他和原主最大的不同點。
要知道,這種酒桌文化,向來是在酒桌上傳承下來的,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專門去網上學習,就連白川湫,都是某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