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拉著過春晚時,從鄰居兒子那裡學到了這個知識。
而一個常年在精神病醫院治療,不是在米國就是在櫻花的人,怎麼會知道華國的酒桌文化?
所以白川湫可以肯定,將這些划拳知識教給警校組的人,絕對是他本人。
——一個芯子是華國人的人。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理解,為什麼他和警校組的五個人相處了那麼久,警校組的大家都沒有任何懷疑。
包括相處中的一些小細節,他們都從沒有提出過異議。
再怎麼樣的同位體,都不可能達成這個效果吧?
畢竟只是同位體,終究不是一個人。
在此之前,白川湫還只是存疑,可現在,他可以確定了。
系統有些卡頓:“所,所以,宿主就是原主?”
“也不是……”白川湫冷靜分析,“按照我們收集到的資料,原主一直都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而且長期住在精神病醫院。”
“可奇怪的是,在離開醫院後,他反而正常了,甚至能夠按照正規流程參與櫻花的公務員考試,順利進入警校……”
這也太過割裂了。
這麼嚴重的病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徹底好了?
“我更傾向於,我是在火災的前幾天來到原主的身體裡的。”白川湫篤定地說,“這也是為什麼,原主那麼嚴重的精神病竟然能夠上警校,因為參與這些的人已經變成了我,而我是完全正常的。”
,!
他比原主更加擅長偽裝自己。
“銘德醫院的事情處理得非常乾淨,包括原主存在過這家醫院的痕跡,除了外圍醫生,見過白川湫本人的人,基本上都死掉了。”
這一點很契合他本人的風格。
白川湫低聲喃喃:“所以,和警校組相處的人就是我本人,原主……早就死了。”
如果他穿越而來的條件是原主的死亡,那或許原主早就死在米國,死在那家精神病醫院裡。
“所以新的問題來了。”
“我為什麼會失去記憶,原主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死的……”白川湫抬起頭,看著黑沉夜色中明亮的月光,感覺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
系統都聽得眼冒金星:“啊,好複雜。”
白川湫自然是知道的。
他垂下頭,長嘆口氣:“唉——”
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嘆什麼氣呢?”
一道身影從他的背後襲來,勾住他的脖子。
白川湫愣了下,扭頭看到松田陣平的臉。
“誒?”他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萩原研二也從松田陣平的身側冒出來:“嗨嘍啊,獨自回家的白川小朋友。”
“你們怎麼……”
“哈哈,這不是我和hagi閒得無聊嘛,正好陪你走一段。”松田陣平狠狠地拍了拍白川湫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說,“幸好我們過來了,要不然都不知道你一個人在這裡唉聲嘆氣呢。”
萩原研二也戳了戳白川湫,擠眉弄眼:“一會兒該不是要偷偷掉金豆豆吧?害怕一個人回家的白川小朋友?”
因為害怕一個人回家·獨自掉金豆豆·可憐無助·小朋友·白川湫: (;¬_¬)
:()名柯:刀人?我可是米花好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