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思除了第一天就待在徐憲卿的宅子裡面之外,其他的時間就沒有去過徐憲卿的宅子了,一直在外面瞎忙,也不知道他忙些什麼。”
李會豐的心裡更加煩躁,心裡甚至有些後悔。
不知道這件事情交給趙敬思到底是對是錯。
可能是上一次趙敬思找到了刺客,太過於驚豔,搞得他對趙敬思的期望有點太高了。
不過他搖了搖頭,沒有打算再繼續換將,就算再換個人去,肯定也找不出什麼東西。
或許讓趙敬思瞎搞一下,真的有奇蹟了,雖然希望不大,但終歸是一份精神寄託。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錦衣衛走進了李會豐的攻防鞭炮,“大人,宋百戶回來了。”
李會豐渾身一震,說道:“趕緊把他叫進來。”
過了一會兒,宋天倉進來了。
李會豐看著他風塵僕僕的樣子,懷上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他的老家有沒有那些贓物?”
宋天倉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我去他老家,什麼地方都查詢的清清楚楚了,沒有發現任何的收穫。”
李會豐跌坐在椅子上,顯得有些失魂落魄的,連最寄予厚望的一條路子都走不通,那其他路就更加走不通了。
宋天倉也是急衝衝地問道:“大人,敬思那邊有沒有什麼收穫?”
“他向來聰慧,或許能給我一個驚喜。”
李會豐也是搖了搖頭說道,“他那邊也沒有任何的收穫。”
宋天倉猶豫了一下,剛才也是發了狠了,說道:“岳父,這個事情恐怕關係到你我翁婿兩個人的將來。”
“這個事情辦不利索,恐怕咱們兩個都有點丟官。”
“實在不行,如果找不出贓物,咱們兩個就只能夠把這個坑給填上了。”
李會豐搖了搖頭說道,“你只怕是痴心妄想。”
“咱們兩個的家產加起來能有多少?全部填進去也不是什麼太多,我們絕對達不到陛下心裡的那些數字。”
“再者,我在錦衣衛裡也沒也不是沒有敵人。”
“要是有人把我們兩個栽贓陷害的這些事情傳揚出去,我們兩個只怕要掉腦袋。”
“這是欺君之罪,這樣的事情,你敢做嗎?”
這話說出來,宋天倉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會豐站了起來,說道,“這個時候不能再有任何的猶豫了,也不能再有任何的僥倖。”
“光靠敬思是不行啊,他還是太過年輕了。”
“傳令下去,錦衣衛千戶所最近這段時間什麼事情都不用做,最重要的是把徐憲卿的贓銀給找出來,只要能夠找出來,我重重有賞。”
宋天倉也連忙去傳令了。
趙敬思除了第一天在徐憲卿的宅子看了一看之外,之後就沒有再去看過了。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一個事情,宋天倉搜查抄家的本事比他高明很多。
畢竟宋天倉幹了那麼多年了,就算沒有本事,那也應該有經驗。
憑藉著他的經驗和本事,那座宅子裡面如果真的藏匿有財物,那早該被他們挖出來了。
但是沒有,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這個財物根本就不在那個宅子裡面,被他藏到了別的地方去。
他一開始帶人去查徐憲卿在外面有沒有別宅,最後查了一下發現沒有。
後來,趙敬思又重新轉換了一條思路。
他把給南京朝廷提供物資的幾個商家都走訪了一遍。
此時趙敬思帶著手下,就坐在一個肥頭大耳,身穿綢緞,雙手帶著十個扳指的商旅對面,看著那商旅拿著一條絲巾,狼狽地擦著額頭的汗。
錦衣衛名聲在外,家中若被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