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被林小飛用來當人形試藥體,成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再吃藥,然後繼續睡,如此迴圈了一個月,才放過他們。
這還是許安強烈要求之後,林小飛才同意放人的。
按照林小飛的說法:這九個人,尤其是耿彪,體質好,扛得住!是不可多得的試藥體。
耿彪是受夠了窩囊氣,還特麼不敢發作,否則林小飛就給他加餐,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可以發洩心中積累已久的怨氣,當然是要好好利用。
捕快們沒想到許安不但不投降,等著束手待縛,居然還敢設下埋伏。
一群沒怎麼見過的生面孔,像虎狼一樣撲上來。
捕快們本來屁股上的傷就沒有好,只是勉強能夠行走,這一番動作,傷口早就裂開了。
結局就是一邊倒的,幾個呼吸的時間,所有捕快被綁上,塞進了最小的一間牢房。
十多人擠在一起,身上又有傷,牢房裡是哀聲一片。
許安讓人搬來了桌椅,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趙玉成,我來審問,你來記錄!”
趙玉成應了一聲,拿來筆墨紙硯,自有人替他磨墨。
耿彪幸災樂禍地拖出一個捕快,恰好是那個捕頭,“老實點,安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若是你有半個字的謊言,小心我踢爆你!”
他也不等那捕頭答話,一腳就踢在對方小腿上,捕頭撲通一下被踢跪了下來。
許安眼睛一閉,翹著二郎腿,信口說道:“鐵三,你前日收取青樓老闆十兩銀子,替她打斷了嫖客的腿。”
“五日前,你收了手下捕快二兩銀子,替他出面搶佔了鄰居三畝水田。”
“七日前,東市賣肉的沒有按時繳納月例銀子,被你指使潑皮無賴打斷了三根肋骨……”
“……”
捕頭鐵三臉上冷汗直流,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很多隻有他自己知道,可為什麼眼前這個許安,他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
越想他心裡越沒有底,臉色也越發蒼白,身上的疼痛也忘記了。
“我說的這些沒有一件事情是假的吧?你認不認罪?”
許安猛然一拍桌子,“嘭”一聲響,擊潰了鐵三的內心防線。
這許安哪裡是什麼牢頭,簡直就是自己心裡的蛔蟲,不認罪行嗎?
“認罪,我認罪~”
鐵三面色灰敗,癱軟在地上。
剛才拍桌子太用力了,手掌震得發疼,許安嘴角沒忍住,抽動了一下,“下一個!”
這一次更絕,從人家小時候往水井裡撒尿開始說起,說了小半個時辰才結束。
趙玉成手腕都要寫斷了,用了十幾張紙才寫完。
一頓操作下來,十幾個個捕快,無一例外全部認罪,並且在紙上按下了手印。
小半日的功夫,成果斐然。
許安明顯感覺到大夥看他的目光裡,多了崇拜和敬畏。
這個逼裝的有點大了。
其實都是獄神系統的功勞,只要進入獄神圖已點亮的監獄,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犯下的所有罪行,不論大小,在許安面前就是如數家珍。
許安拿過那一疊紙,用力搖了搖說道:“你們過往犯下的罪行,都在這兒了!我相信縣尊大人看到這些,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許哥,你就饒了我吧,我是豬油蒙了心,聽了柳典史——不,柳貴的唆使,他這個無恥混蛋,顛倒黑白,許哥一身正氣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
“對對對,柳貴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剋扣我們捕快的俸祿。”
“柳貴霸佔了左右鄰居的宅子,強行拆除後,在上面擴建了柳宅,鄰居不從,被柳貴豢養的手下打得癱瘓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