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命官,我打你,你只能受著,如果你敢還手,就是毆打朝廷命官,這個罪,別說你擔不起,就是你爹梁翼,他也擔不起。
所以,你還坐在這裡幹嘛?你不會真覺得自己練過鐵頭功就不怕我的黑木頭,還是覺得我不敢打你?”
士農工商,大宋朝從來都是一個等級社會。
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哪怕只是一個承奉郎這樣的從八品小官,但他終究是官,也絕對不是梁蟠這種人物可以憾動的。
梁蟠看著陳讓一臉囂張的樣子,雖然很想狠狠地錘他一頓,但是以陳讓現在的身份,卻是真的不敢錘他,至少,在公共場所,他是不敢錘的。
至於他爹敢不敢錘,或許是敢的吧,只是昨天劉聶過來求他爹的時候,梁翼全程都是黑覺著臉的,一句話都沒有說,敢與不敢,他也不敢妄加猜測。
陳讓的眼睛,好像有股天生的魔力,讓他不敢對視,只得站起身來,讓到一邊。
“讓開就對了,我就是:()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