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讓哪兒都沒有去,一直就在靜湖居,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把喬義拉出來遛遛,像狗一樣的遛遛。
那個喬大年,似乎很沉得住氣,自從那天來過靜湖居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就連他的兒子喬恆也沒有出現過。
喬義成了他們棋盤上的棄子。
葉靈山道:“公子,看來咱們這招不起作用呀,那個喬大年根本就不接呀,而且,咱們住在靜湖居,周圍都是他們的人,咱們想做點什麼,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陳讓道:“誰說沒用?你沒見這幾天,他們對咱們的監視已經放鬆許多了嗎?咱們這樣做,就是想讓喬大年明白,咱們的手段,除了這些,也沒別的。
連老奸巨滑、熟讀兵書的楊偕都拿他們沒辦法,咱們幾個乳臭未乾,又能奈他何?咱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給人這樣的錯覺。”
葉靈山點點頭道:“公子的意思,是我們在接下的日子裡,還要對喬義加加碼,做出一副惱羞成怒、莫可奈何的樣子?”
陳讓搖搖頭,“不用了,咱們在杭州城待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喬大年以為安排這些人住在靜湖居,就可以監視我們,這也未免太天真,你們簡單的收拾一下,咱們去驛站。”
古代的驛站原本就是提供過往官員的落腳休息的地方,普通的百姓是不可能到那個地方的,搬到驛站,的確是要安全很多。
陳讓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有梁爽跟著,卻不得不擔心她的安全,所以,在動手前,他們要搬到驛站,確保梁爽的安全。
梁爽一聽說要去驛站,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段時間,她在杭州城買的東西確實不少,如今要離開了,總得好好的收拾一下。
陳讓見此,卻搖搖頭道:“這些東西就不要收拾了,把貴重的金銀首飾帶走就行了,咱們是去驛站暫住,又不是不回來。”
“也對!”
留著這些東西,還可以麻痺敵人,梁爽想想,又覺得陳讓說的是對的,既然是麻痺敵人,收拾那麼淨幹什麼?
索性將房間弄得亂亂的,然後一行四人,後面拖著一個喬義,說是拖著的,只是因為這小子,到現在脾氣還是那麼硬,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說兩句狠話。
所以,安平就找來一根繩子,套在他的脖子上,就這樣拖著他走出靜湖居。
在杭州城,喬義那絕對是流量的擔當,整個杭州城,不知道喬義這個二世祖的,估計還真沒有幾個,因此,一見他被安平牽著,整個杭州城便開始轟動起來了。
這段時間,坊間一直有傳言,喬義被幾個蜀中來的人買了,在靜湖居狗一樣的活著,但是,他們都只是聽說,卻沒有親眼見過。
因為這段時間的靜湖居,早就被喬大年買斷了,住在裡面的人,除陳讓他們外,餘下的全是他們自己人,這些杭州城的普通人,當然是沒有見過了。
儘管他們早有耳聞,但當喬義被活生生地牽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帶給他們感觀的衝擊,心靈的震憾還是超乎陳讓想象的。
走著走著,不知是誰在那兒喊句“活該”後,安平雖然沒有回頭,仍舊能感受到身後的雞蛋亂飛……
不得不說,安平的耳朵是靈敏的,感覺是敏銳的,在亂飛的雞蛋中,他突然聽到一陣金屬破空的聲音,這種聲音很尖銳,也很嘯耳,絕對不是雞蛋破空的聲音。
這個聲音雖然不是衝著安平來的,但是出自練武人的本能,身形忽地旋轉,擋在喬義的身後,跟著短刀一揮,便將一枚金錢鏢打落在地。
葉靈山原本在前面引路的,見此情景,害怕有人暗中對陳讓下手,身形後退,擋在陳讓的身旁,陳讓拉住梁爽,將她拉到他們的中間。
這樣的話,就算有危險,第一時間也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