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他們來到了施仁美的臥室門口,其中一人熟練地用工具撬開鎖頭,然後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
房間內頓時被他們搞得一片狼藉,衣物、雜物等散落一地。可即便如此,經過一番仔細尋找,他們也僅僅找到了可憐巴巴的五元零錢而已。
濤子撫摸著還散發著機油的縫紉機,皺著眉猜測的說:“也不知他們把錢藏哪了,他們最近可買了不少好東西,這可值不少錢,會不會把家底掏空了?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們快走吧。”
就在兩人垂頭喪氣的時候,‘瘦子’眼睛一亮,他看到了床頭擺放著一臺嶄新的收音機。這可是一件不錯的小巧又值錢的“戰利品”了。
於是,兩人相視一笑,二話不說,在地上找了件藍色的衣服把收音機包起來,抱起收音機匆匆忙忙地從客廳的窗戶跳出去離開了施家。
多多早就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屋頂,一雙靈動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兩個人離去的方向。只見它突然“喵”的叫了一聲,這聲音彷彿是一道命令一般,緊接著就有幾隻身形矯健的野貓從各個角落裡竄出,它們如同訓練有素的特工一樣,迅速朝著前方追蹤而去。
傍晚,老施家兩口子扶著腳踏車興高采烈地下班歸來,當他們推開家門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家裡一片狼藉,明顯是遭賊光顧過!
兩人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檢視損失情況後,毫不猶豫地去附近的公安局報了案。
沒過多久,懷安和張婷也放學回到了院子裡。還沒走進自家大門,她們就發現懷安家外已經圍滿了好奇的鄰居們。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臉上都帶著或驚訝、或疑惑的表情。
這時多多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跳到了施懷安肩膀上,喵嗚~直叫。
負責此案的公安老王正站在人群中間,認真地詢問著周圍的人,並快速記錄下每一條有用的資訊。他時而眉頭緊皺,時而若有所思,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張奶奶閃爍其詞的說:“我一直在家呢,不過沒聽到什麼動靜,就是出來夾煤餅的時候,看到有個男孩子跑出院門,我看著像隔壁濤子的樣子,也不太確定。都是院子裡住著,應該不是。”她家的煤餅都堆在外牆邊,做飯前要出來開爐子換煤餅。
濤子他媽媽立即叫道:“張奶奶,你老眼昏花的可別亂說,我家濤子這幾天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根本沒回家。”
王公安立即敏銳的察覺出異樣,立即追問道:“濤子為什麼沒回家?平常都住哪裡?他是工作還是上學?有哪些朋友來往?”
濤子媽見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心虛起來,忙解釋道:“公安同志,我家濤子還沒上班也沒上學,不過他也就是喜歡在外面野,但從來不會偷東西,你們可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啊。”
王公安道:“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希望你好好配合,不要包庇隱瞞,我們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濤子媽只好把濤子平常愛和誰在一起等等資訊和盤托出,但仍堅持道:“一定不會是他的,你們可別嚇著孩子,他才十七歲啊。”
另一邊,另一名公安則小心翼翼地走進屋內,仔細地勘察著現場。他戴著白手套,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每一處角落,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地上的腳印、凌亂的物品擺放、窗戶上的腳印痕跡……所有這些細節都被他盡收眼底,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案件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真相。
施懷安已經從多多胖橘那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因為懷安一直告誡多多不能隨便使用異能,所以多多便把跟蹤的資訊告訴了懷安。
懷安並不是聖母心,並不想縱容壞人,但濤子又是一個院子裡住著,而且現在對偷盜判的極重,她不由得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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