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種習俗演變成除夕向小兒賜錢的“壓祟”習俗,大多是用紅繩串的銅錢?。”
他對柳初陽笑道:“小師姑還是很看重你這個師侄的。”大家又笑了起來,師母忙端來一碗糖水臥蛋,施懷安也沒客氣地吃了,長輩賜不可辭,這是規矩。
柳初陽不好意思起來,沒想到小師姑出手這麼大方,他摸了摸中山裝上衣口袋裡插著的鋼筆抽了出來,笑嘻嘻地遞給對懷安道:“懷安,這支鋼筆是我在京城新買的,沒用過幾次,臨時沒準備見面禮,你可別見笑話。”
懷安接過鋼筆來看看,又見師傅等人都紛紛點頭,便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笑道:“哈哈……這鋼筆可是大學生用過的呢,我以後也要考大學,我今天可賺發了,又是紅包又是禮物的。謝謝初陽哥。”
柳初陽也高興道:“對,以後一定要考大學,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外面可大了。”
懷安在師傅家中與師傅暢聊許久之後,又稍作停留了片刻。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新的一波客人前來給師傅拜年了。懷安心知此時再繼續逗留下去恐怕會有些不便,於是向師傅辭別後緩緩離去。
當她和多多回到自家門口時,還未進門就聽到屋內傳來陣陣歡聲笑語。推開門一看,只見嬸嬸武月娥正拉著施耀祖坐在客廳桌子邊的椅子上,兩人身上都穿著洗得發白、略顯破舊的衣裳,正與自己的父母熱絡地交談著什麼。
武月娥一抬眼瞧見懷安抱著胖橘走了進來,臉上立刻堆滿笑容,熱情地招呼道:“哎喲喲,咱們家懷安可算回來了!我跟你叔叔還有耀祖呀,正念叨著你呢。瞧瞧這孩子,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個頭兒也是蹭蹭往上漲啊。原本曉豔那丫頭也吵著想過來看望你,但我尋思著這一來一回的車票可不便宜吶,就沒讓她過來。”
懷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禮貌而疏離的微笑,衝著武月娥和施耀祖輕輕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嬸嬸新年好,您們繼續聊,我有點累,先回房間去了。”說完,不等他們回應,便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旁的母親秀芝見狀,趕忙出來打圓場:“哎呀,別介意哈,她剛剛從師傅家裡回來,估計是累壞了。懷安啊,快回房好好歇著吧,等會兒飯做好了媽再來叫你哦~”懷安應了一聲,快步走進房間並隨手關上了房門。然而,她並沒有馬上躺下休息,而是輕手輕腳地走到門背後,將耳朵貼在門上,偷偷聽起外面的談話來。多多胖橘早就躲進空間找好吃的去了。
施仁美客氣的推了推桌子上的各種點心道:“你們來的這麼早,也沒吃東西吧,先吃個茶葉蛋墊墊肚子。”
秀芝也忙道:“我馬上做飯,耀祖啊,過來拿,別客氣了。”
只聽武月娥訴苦道:“我說大哥大嫂也真是,搬了新房子也沒說一聲讓我們來暖暖房,我去你們老房子打聽了半天才到了這裡,這個房子可真不錯,比以前的敞亮多了,你們的日子真是越過越紅火了。”
施仁美略帶歉意道:“就是換了個公租房,不比農村是自建房搞得隆重,我們搬個家也沒講什麼排場,鞭炮都沒放,也不想驚動你們來回折騰了。”
秀芝關心地問道:“你剛才說二弟怎麼啦?不嚴重吧?”
武月娥嘆了口氣,愁眉苦臉道:“唉,也是他不小心,晚上黑燈瞎火的沒看清,給前面來的車讓個路,自己摔到路邊坑裡了,村裡赤腳醫生說了,雖然沒骨折,但傷筋動骨一百天,馬虎不得,所以我讓曉豔在家照料他爸,我和耀祖來給你拜年了。”
施仁美皺著眉頭說道:“哎呀,妹子呀!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家裡要是實在忙得走不開,那就別特意跑這一趟啦,咱們都是自家人,哪用得著這麼多繁文縟節啊!”
武月娥趕忙賠笑道:“大哥,話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