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有些欠缺。金陵講武堂要進行考核,不知道能不能透過。
“會讀書寫字就夠了,又不是參加科舉,不用擔心。陛下讓軍中舉薦200人,咱們兄弟都是陛下特意交代。到時候考核,那些考官們一看是禁軍,一看是咱們幾個,心裡頭就明白。”
張正思看了一下眾人,正色說道:
“你們一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們怕什麼?這是講武堂,不是看誰長的俊俏,誰的臉白。皇帝金口玉言,你們還怕什麼!”
眾人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從龍之功,皇帝不會忘記,給了機會,自己也要爭口氣。
“就是,即便考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跟著周國舅和徐大官人去抓貪官,那差遣也不賴!”
高虎樂呵呵笑了起來。
“那是!周國舅和徐大官人,那也是自己人!”
“不管怎樣,兄弟們都有一口飯吃!”
眾人紛紛點頭,個個都是喜笑顏開。
“我提醒一下,都別得意忘形。不要覺得自己是什麼功臣,居功自傲,那樣反而不好。你們也不想想,要不是皇帝,要不是三哥,咱們還在幹什麼勾當?有今天的一切嗎?”
王圭一本正經提醒起了眾人。
立刻,桌上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圭哥,你放心,兄弟們什麼東西,自己都知道,不會讓三哥費心!”
杜三立刻插話進來,轉移了話題。
“三哥,我可是聽說了,金陵講武堂要招女學員。你知道這事嗎?”
女學員!
杜三的話,讓眾人的目光,一起集中在了張正思身上。
“是有這回事。陛下因為這事,對魏侍郎很不滿意,說他是老古董,不懂得變通!”
張正思壓低了聲音說道。
趙竑從臨安城出發,一路北上金陵,他和田義一路貼身護駕跟隨。趙竑允許講武堂招女學員,他也是比眾人早知道一些。
“老古董不知道,過不了多久,他的一對寶貝兒女,都要進講武堂呢!”
杜三神神秘秘,滿臉的幸災樂禍。
那一日魏思思和他說“金陵相見”,後來看到魏思思經常往玉津園跑,再到金陵講武堂招募女性,一切理所當然。
張正思微微一愣,隨即輕輕點了點頭。
那個魏思思和田義那麼近乎,還經常來練習騎馬射箭,應該是想進講武堂。
至於魏了翁的兒子魏近愚,臨安城有名的紈絝子弟。他能來報考講武堂,倒是出乎張正思的意料。
“講武堂招募女子,陛下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王圭由衷地一句,不知是褒是貶。
“陛下廢除官妓賤籍,又讓女子報考金陵講武堂,又在江南東路頒行反貪法,環環相扣,其中大有深意!”
方海轉動手中的茶杯,話裡有話。
“陛下是一代聖主,禮賢下士,愛民如子。官妓水深火熱的,不容易,陛下是善政。不過,陛下高瞻遠矚,走一步看三步。他的心思,咱們怎麼能猜得到?”
提起趙竑,張正思不由得肅然起敬。
有些人就是這樣,能讓人不由自主心生崇敬,心甘情願為其赴湯蹈火,毫不猶豫捨生赴死。
當今的大宋天子趙竑,就是這樣。
“皇帝剛剛登基,短短三個月,廢除官妓賤籍,禁止鬥雞鬥蛐蛐纏足,成立反貪司,建立金陵講武堂、水師學堂,在江南東路推行新政,凡此種種,大刀闊斧革除弊政,不失為一代聖主所為。”
方海面色也是肅穆,由衷嘆道。
“方海說的沒錯!就像金陵講武堂,有騎兵科,有步兵科,還有炮兵科、水兵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