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了翁和真德秀離開。田義這才站了起來,在一旁上奏。
“陛下,火車試行,陛下要去看看嗎?”
火車蒸汽機已經研究妥當,在大冶鋪了鐵路,就等皇帝親臨觀看了。
“你安排一下,過幾天咱們一同前往吧。”
趙竑點點頭。
自蒸汽機在船上使用,如今又裝在火車上,在陸地上可以縱橫馳騁了。
“陛下,自發火銃和拉管式震天雷的演練,還有後膛線膛炮,陛下要不要現在去看看?”
田義眼神閃爍,試探性地問道。
第二個五年計劃,舉國之力,繼開花彈成功之後,自發火銃,拉管式震天雷,以及後膛線膛炮,也已經相繼問世,裝備軍中了。
“不用著急,明後天再看也不遲。”
趙竑看著侷促不安的田義,正色一句。
“田義,我的好兄弟,大宋能有今天的局面,你功不可沒。我會永遠記在這裡。”
趙竑鄭重其事,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火藥、火炮、震天雷,包括刺槍術,再到如今的後膛線膛炮,自發火銃,更不用說蒸汽機,蒸汽船和火車了。
可以說,凡是他交給田義的事情,沒有一件沒有辦成,沒有一件中途而廢。
田義,不僅是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一個完美的執行者。
“陛下,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田義肅拜一禮,熱淚盈眶,潸然而下。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樣。你來找我,不會是隻為這事吧?”
趙竑也是心頭一熱,隨即岔開話題。
這位靦腆的發小,和金國的張天綱、原西夏的羅世昌一樣,都是至誠君子,撒不來謊。
張天綱還在為金國費心費力,羅世昌似乎回了西夏,著書立說,安享晚年。
“陛下,此次北伐,乃是我朝罕有的盛事,臣想請纓前往,為國效力,為陛下分憂。”
田義擦了把眼淚,趕緊繼續說道:
“陛下,上次漢中大戰,臣就沒有趕上。這一次,臣不能再錯過。再說,這五六千火銃兵是臣親自操練,交給其他人也不放心。你就讓臣去吧。”
當年為皇子時,趙竑曾說讓自己成為當代霍去病,漢中一戰自己卻沒有機會參加。
“五六千的火銃兵太少,這是日後戰爭的趨勢。”
趙竑叮囑了一句,跟著說道:
“你一對兒女在家裡,你放心去嗎?”
田義一對兒女年幼,況且,他的妾室就要生產,他能放下心參加北伐嗎?
而且,魏思思,能讓他去嗎?
“陛下,這麼說你同意了。臣謝陛下天恩!”
田義喜出望外,對著趙竑,趕緊肅拜一禮。
北伐大業,青史留名,人人奮勇當先,他又怎麼能錯過?
“你呀!還是跟個孩子一樣。你和魏思思之間的事情,解決了嗎?”
趙竑看著田義,緊盯著他的眼睛。
“陛下,我們的事,以後再說吧。”
果然,田義有些侷促,眼神開始閃躲。
“田義,追隨自己的內心。如果你對魏思思有情,值得努力一下。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摻和。”
趙竑輕聲一句,感慨萬千。
他自己的感情生活都一塌糊塗,他又有什麼資格勸導別人。
“陛下,我們不是一路人。如果我想和魏思思分開,你能轉告我岳父嗎?他對我不錯,我不想讓他傷心。”
田義的話語,讓趙竑一陣恍惚。他看著田義,對方的眼神堅定,顯然已經下了決心。
“唉!你我難兄難弟,婚姻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