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當即笑意盈盈,輕拂裙襬,福了福身道。
“曹少督,您大忙人,可別為咱這點小事操心,我呀,也是盼著能為您和汪少爺效力,一同在趙懷安的事兒上順順利利,多立功勞呢。”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化解尷尬,又表了忠心,仿若巧妙編織安全網,可心裡卻仍惦記著汪瑾軒承諾。
暗暗盤算著如何讓他儘快履約,好開啟自己的富貴之門,仿若謀劃開啟寶藏密室。
汪瑾軒眉頭微皺,滿臉疑惑,仿若被迷霧遮眼,抬眼望向金鑲玉,開口問道。
“金老闆娘,你們客棧的其他人呢?
這平日裡進進出出,看著也有好些幫手,如今這節骨眼上,怎瞧不見人影,都躲哪兒去了?”
邊說,邊掃視著空蕩蕩的大堂,往昔那穿梭忙碌、吆喝不斷的夥計們仿若被神秘力量抹去,只剩這略顯寂寥的桌椅板凳,在昏黃燭火映照下,透著幾分蕭索與詭秘,仿若廢棄古堡大廳。
金鑲玉聞言,嘴角浮起一抹無奈苦笑,仿若嚥下苦果,輕哼一聲,伸手隨意撥弄了下鬢邊髮絲,朱唇輕啟,不緊不慢說道。
“汪少爺,您是有所不知吶,我們雖同屬玉玲瓏管轄,名義上是一家,可實則吶,都是各自為戰。
地上不管地下,地下不管地上,各有各的營生,各有各的盤算。”
說罷,她蓮步輕移,走到一張桌子旁,伸手拂去桌面灰塵,眼神中透著幾分複雜情緒。
似是對這般局面的習以為。
“就拿這客棧來說,上頭招待各路江湖客、做著明面買賣,我得小心應對三教九流。
既要防著有人鬧事砸場子,又得想法子從他們兜裡多掏些銀子,還得跟各方勢力周旋。
保這客棧平安無事,仿若掌舵飄搖孤舟。”
金鑲玉說著,美目流轉,看向汪瑾軒,似要他明白此間難處。
“而地下嘛,另有一番乾坤,做著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什麼訊息買賣、秘密交易。
藏著掖著,神神秘秘,兩邊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裡倒也相安無事,可真到事兒上,誰也指不上誰。”
汪瑾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摩挲著下巴,低聲嘟囔道。
“如此說來,倒真是複雜得很吶,這寶藏現世,各方勢力都攪和進來。
本想著你們客棧能齊心協力,多個助力,眼下瞧來,怕是指望不上咯。”
話語裡透著些許失望,本以為這財神客棧能如鐵板一塊,在這場奪寶紛爭中發揮大作用,
如今才知內部這般鬆散,仿若一盤散沙,危機來臨,各自保命,著實棘手,仿若手持鈍刀應對群狼。
金鑲玉輕嗤一聲,雙手抱胸,神色中添了幾分冷厲,仿若披甲女將。
“指望不上也好,省得被旁人拖後腿。
我金鑲玉向來只信自己,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不也在這江湖站穩腳跟了。
雖說底下人靠不住,可真到關鍵時刻,我也不怕,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好處被別人搶了去。
汪少爺,若是想要寶藏現在就須出發了。”
汪瑾軒瞭然。
曹少欽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去求花姐了。
汪瑾軒深吸一口氣,仿若吸納天地靈氣,平復了一下略顯激動的心緒。
抬手輕輕叩響了雨化田那扇緊閉多日的房門,“雨哥,寶藏開了,你要同去嗎?”
聲音不大,卻透著幾分急切與期待,仿若傳遞神秘邀約。
屋內,久久未有回應,仿若深邃幽谷,唯有一片死寂。
汪瑾軒心下納悶,正欲再敲,只聽 “嘎吱” 一聲,那扇門緩緩開啟,一道消瘦且略顯佝僂的身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