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的確如寒河江薄葉所說,成功了。
“你在這裡啊。”
年輕人驚喜的對我揮了揮手:“你有見過波旬大人嗎!”
我點了點頭:“見過了,不過波旬大人可能不太喜歡我,所以沒有收我進教呢。”
我不打算一下說出自己把波旬幹掉的事。在這些人眼中波旬是神,他們估計不會感謝我祓除波旬,解救他們的。
儘管受到性命上的威脅的是他們。
年輕人聽完,露出惋惜的神色,但他還是寬慰我:“沒事的,可能多來幾次,波旬大人就會同意了。”
我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我看你胳膊上的那個,”我指了指紋身原先在的那個位置,“怎麼不見了。”
年輕人撓了撓頭:“我也覺得奇怪,突然就不見了,什麼感覺都沒有。”
“你要不去問問別人,”我給他支招,“看看他們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說的對。”
年輕人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如果他知道是我殺掉波旬的話,他對我的態度會怎麼樣呢。
這個念頭在我腦袋裡飛快的閃過。
不過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我該去找沢田綱吉,跟他討論一下這裡的人該怎麼處理。
忌庫
這幾年裡,寒河江薄葉與我的聯絡的次數並不多,幾乎用兩隻手就能數過來。
讓我突然跟她一同行動的事更是從未發生過。
所以寒河江薄葉忽然給我打電話,讓我返回日本,我還是略微吃了一驚的。
“能具體說一下是什麼事嗎?”電話夾在肩膀和我的臉頰間,我對服務員比劃了一下一杯咖啡,然後又對在電話那頭的寒河江薄葉說,“如果是很麻煩的事,我想我得做點準備。”
“嗯……”寒河江薄葉猶豫了一下,“的確是有點困難的事。”
我拿著咖啡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嗯?”
“我們要去咒術高專的忌庫取一件東西。”
我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
寒河江薄葉說的輕巧!
夏油傑和五條悟現在可都晉升為特級咒術師了。我這個前一級咒術師過去,那不是被兩人當沙包一樣揍。
“大小姐,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玩?”
“當然沒有,這個東西很重要。”
我嘆了口氣。
寒河江薄葉知道這也是在為難我,她放軟了語氣:“放心,到時候我的人會把夏油君和五條君都引開的,我也會跟你一起去。”
我再次嘆了口氣。
“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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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返回日本後,在寒河江家跟寒河江薄葉碰了面。
“我們要取的是什麼咒具啊?”
寒河江薄葉從平板中調出圖片來給我看。
那是個四四方方的盒子,呈金屬色,盒子的表面纏滿了符咒。
“這是獄門疆,”寒河江薄葉抬起眼,認真的看著我,“作用是封印。”
“你想用他封印誰?”我不由自主的屏息,與她對視的同時放空大腦。
此時,我什麼都不敢去想。叛逃後的寒河江薄葉在讀表情方面是一等一的高手,再細微的變化都會被她捕捉到,從而猜出對方隱藏在最深處的想法。
“五條君、夏油君或者是天元大人……”寒河江薄葉說,“具體會用在誰身上我其實還沒想好。”
她沒有說真話。但我也明白,就算我追問我也得不到正確的答案。她如果想告訴我,那就早告訴我了。
“沒想到走到這一步,薄葉還是不信任我。”
寒河江薄葉只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