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不否認也不肯定我的話:“隔牆有耳,而且還沒到該說出這件事的正確時機來。”
她依然在撒謊。
我明白她不肯告訴我的原因。
在叛逃前,我與咒高那些人的關係相當親近。如今她要去對付他們,自然對我抱有顧慮。
但這不代表我就會坐以待斃。寒河江薄葉究竟想要對誰下手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並且是越快越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兩天後吧。”
我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心裡在盤算著我該做些什麼打算。
這幾年想也知道,我不可能與五條悟聯絡。不過他有時會接追捕我的任務,所以也算是遠遠的見過幾面。
他對我的態度看上去沒有任何不同,不管周圍有沒有別的咒術師在,都笑嘻嘻的想往我身上撲,如同我沒有叛逃,只是除了一個長期的外國任務一樣。可偶然間我又能感知到他流露出的強烈的情緒。
真落入他手裡,我估計是逃不出來了。
我打定主意,跟誰都可以碰上,只有五條悟,絕對不可以被他發現我返回高專的事。
“薄葉,”在離開寒河江家時,我再一次叮囑寒河江薄葉,“一定要把五條悟引開。”
就算是這樣,我內心仍感到惴惴不安。
這種感覺持續到了我們行動當天也沒消散。
我們於深夜12點抵達咒高門口。
到那裡的時候,寒河江薄葉所說的“夥伴”已經開始忙碌了。
咒術高專燈火通明,打鬥聲與術式撞擊地面所產生的轟鳴聲與嘈雜的人說話聲混雜在一起。
我在潛入前再一次跟寒河江薄葉確認:“悟和傑都不在對吧。”
寒河江薄葉說:“不在。”
寒河江薄葉帶我悄悄潛入高專結界內。
天元的結界只有在陌生的咒力進入結界後起一個警報的作用,並沒有能查明這個咒力屬於誰的能力,所以只要五條悟不在就不會有人能發現我和寒河江薄葉的存在。
她對於忌庫的位置比我預想中的要熟悉。
一路上我們幾乎沒受到什麼阻攔,便進入了忌庫內部。
“你有什麼辦法去找獄門疆?”
由於我們不是透過正規手段進入的忌庫,導致了我們是看不見忌庫內部應有的東西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沒有邊際的純白。
“我當然有辦法,”寒河江薄葉說,“鳴君是在這裡等著我,還是跟我一同進去。”
我後退兩步:“我在這裡等著你就好,總要留一個人在外面放哨。”
寒河江薄葉的背影消失在這片白色中。
我則退到忌庫門口等待寒河江薄葉出來。
我也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久。沒有看手機上時鐘,加上沒有人來搗亂,使我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
總而言之,過了那麼一段時間,寒河江薄葉拿著獄門疆出來了。
她連發絲都沒亂,彷彿只是去忌庫內散了個步。
真是可怕。她的實力愈發厲害了。
寒河江薄葉把獄門疆小心的收入懷中,隨即我們便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讓我提心吊膽一天的那個咒力忽然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