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幾分剛醒來的沙啞:“怎麼了?做噩夢了?”
槿鹽搖了搖頭,沒說話,只是往他的懷裡又靠了靠,感受著那份溫暖和踏實。
她低聲呢喃:“整晚都在打雷”
玄聿淡淡一笑,抬手輕輕將她攬得更緊,嗓音低沉:“這算不算是在為我們敲鼓慶祝?”
“慶祝什麼?”
“慶祝我們...結為一體”,玄聿思考良久才吐出這幾個字。
“...你有點直白過頭了。”槿鹽臉微微發燙,聲音裡卻帶著一絲笑意。
她緊了緊手臂,將自己埋得更深,小腦袋在他的胸膛輕輕蹭了蹭,彷彿要躲開他那過於直白的話語。
玄聿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嘴角忍不住彎起了一抹笑意。
他抬手輕輕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嗓音低沉卻溫柔:“你總得習慣,畢竟以後這種話還會聽到很多次。”
槿鹽抬起頭,美眸盯著他,卻發現他眼底的溫柔幾乎化不開,彷彿剛才那句戲謔只是為了逗她開心。
她又低頭在他鎖骨輕輕咬了一口,而後提醒道:“不要隨便立flag”
“立什麼?”
“嗯...沒什麼”
......
雨聲淅淅瀝瀝,彷彿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簾幕,籠罩著整個魔宮。
槿鹽、墨邪和時樂坐在一座精緻的亭子中,幾盞暖燈點亮了微冷的雨天。
棋盤上的黑白子交錯,圍成一幅複雜的局面。
時樂撐著下巴,看著雨水從亭簷滑落,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忍不住抱怨道:“下了一整天了,到底什麼時候停啊?”
墨邪正專注地盯著棋盤,聞言笑著抬起頭:“雨天不好嗎?靜下心來還能下幾局棋,平時你可沒這耐心。”
“下棋?”時樂撇了撇嘴,指著棋盤上的殘局,“算了吧,根本比不過你們。”
墨邪微微抬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你連棋規都沒記住,我讓你三步,你也會自己找死路。”
時樂被噎得一時無話,只得抓起一顆棋子,無聊地在棋盤上亂點:“要不是雨天無聊,我才不陪你們耗著!”
一旁的槿鹽被他的模樣逗樂,故意調侃:“時樂,你不會是輸不起吧?”
時樂聞言,頓時被激得坐直了身子,眼中滿是鬥志:“誰說的我輸不起!來!小爺今天非得贏一次給你們瞧瞧!”
槿鹽掩嘴輕笑,歪著頭看了看墨邪:“墨邪,你可別太欺負人,稍微讓讓時樂,不然他該記仇了。”
墨邪懶懶地抬起眼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放心,我就算讓他三步,他還是輸。”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時樂拍著棋盤,滿臉不服氣地盯著墨邪,抓起一顆黑子大力落下,彷彿這一子便能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