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來問老夫話。”
“我再怎麼說也是姑母的侄女,從小在賀家長大的,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季敏柔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她本來是想借著問話,給這位徐大夫冠上一個醫術不精的名頭,沒想到對方一句話就把她壓得死死的。
薛沉魚臉色沉了沉,“咳喘之症自古便是難題,能壓制住病症,像平常人一樣生活已經是徐大夫醫術高明妙手回春的最好寫照了。”
“表小姐這般問話又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是想說徐大夫故意不將老夫人治好?”
“我,我哪裡有這個意思?”
裝傻有用麼?
“你從頭到腳都寫出這個意思。”薛沉魚冷笑了聲,“表姑娘當真厲害,便去替老夫人另請高明,將老夫人的病徹底治好。若是不能,就閉上你的嘴!”
她神色冷厲,沒有半分留情。
徐大夫看她這樣,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
當然,對上季敏柔時,便是一點笑容都沒有的。
“老夫只是大夫,不是神仙,這位夫人覺得我治療的效果不佳,大可以另請高明。不必說這種酸話,壞我名聲。”
在照看劉氏的張氏這會兒也出來了,聽見了前面他們的對話,只覺得季敏柔不知死活,無知淺薄。
倘若沒有夫人請來徐大夫,這會兒劉氏怎麼樣還不知道呢。
“季表小姐,大家叫你一聲表小姐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賀家何時輪到你一個外人來做主了?”
張氏帶著嘲諷的嗓音傳來,季敏柔臉上又青了一陣。
“抱歉,徐大夫,是我們家教不嚴,讓您受累了。”張氏朝徐大夫行了個禮,非常的客氣。
這可是徐大夫,濟善堂的徐大夫,宮裡的御醫都得客客氣氣的叫他一聲師父,只有季敏柔這種沒長腦子的,才會想得罪一位德高望重的醫者。
徐大夫道了聲不必客氣,便去開藥方了。
臨走時,是薛沉魚送他出門的。
一向沉默寡言不愛說人是非的徐大夫憋了半天,沒忍住說道,“你好歹也是侯府出身,如此荒唐的事情如何能忍?”
“賀家哪裡由得我做主啊?您也看見了,那麼一個外姓人就可以肆意打我的臉,其他人又怎在意我的想法。?”薛沉魚苦笑不已。
徐大夫看她這樣委屈,心裡也是不好受。
這丫頭是她看著長大的,是武安侯夫妻二人捧在手裡嬌養著長大的,如今嫁到賀家,卻受盡苦楚。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