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定不會再給姑娘添麻煩了。”李媽媽連忙保證。
“之前安排的那批糧食已經隨著飆車分批南下了,南邊正好也缺個人打理,你便帶著冬月過去吧。”
薛沉魚這個人更務實一點,與其聽她的保證,不能讓她直接做出點樣子來。
反正賀家是跑不了的。
等南方旱災這件事過了,冬月也該成長起來了,屆時她也該和賀敏之和離了。
到時候,李媽媽要如何對方賀家,就和她無關了。
眼下,端看李媽媽如何抉擇了。
“老奴願意去南方。那批糧食,老奴一定替姑娘辦妥了。七娘留在京城伺候姑娘,也勞煩姑娘看在她無父無母無家人的份兒上,能多照看她一二。”
“她在我身邊,這些事你無需擔心。”
李媽媽磕了頭,還是猶豫了一下,“那個丫頭,我……”
薛沉魚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賀吉祥。
“李媽媽不必擔心,她會有自己的前程。關於她小娘的事,我不會多提一句論了,若哪一天你想通了想告訴他,得由你自己去說。”
“多謝姑娘!”
李媽媽鄭重磕了三個頭,便長跪不起了。
七娘也跟著磕頭。
薛沉魚重生以來最不喜歡這些動不動磕頭下跪的事情,擺擺手,讓她們母女下去敘話。
她們一分別,也得好些日子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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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留在京城,既是盯著賀家,也是人質。
若是李媽媽不聽話,她的乾女兒還捏在自己手裡呢。
不過,這只是以防萬一罷了。薛沉魚覺得醜話說在前,先禮後兵的好。
“姑娘,冬月去了江南,往後就不能在您身邊保護您了,你一定要多注意身子。”
冬月也跪下準備磕頭,就被薛沉魚給拽了起來,“你跪什麼呀?又不是馬上就出發了,離鏢局下一趟鏢出發,還有好幾日呢。”
“在那之前你還得幫我調教好新人,否則你走了我庫房裡的東西怎麼辦?你還真打算交給七娘就不管了?”
冬月連道不敢。
然後就被玉竹笑話了,“姑娘是同你說笑逗你開心呢,這你都聽不出來,你個憨憨。”
冬月氣得鼓起了腮幫子。
畢竟都是年輕的小姑娘了,玉竹、秋華、冬月幾個丫頭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一想到冬月要跟她們分別,還都有些捨不得。
眼看著幾個小姑娘要抹眼淚了,薛沉魚擺擺手,讓她們手拉手到一旁話別去了。
這半個月裡,賀家倒是風平浪靜的。
季太太的弟弟至今沒找到。
聽說他一直在躲避賭坊的追債,東躲西藏的,這裡住兩天,那裡住兩天,行蹤不定,根本找不著人。
季太太四處打聽他的訊息,反倒被那些人給盯上了。
好在季家大小也是有官身的,那些賭坊的人才敢太過放肆。
若換了是平頭老百姓家,怕是早就堵門要債去了。
季敏柔至今還被關著呢,每日都由下人送飯,窗戶都封死了,不讓她出門一步。
看樣子,除非那筆錢款追回來,否則她也很難踏出那個房間了。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