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夫人可喜歡她了,因為自己沒有閨女,對薛夫人的好感度直線飆升。
然後又開始了一波商業互吹。
薛落雁:有沒有人為我說話呀?平白無故就被踩了一腳。難道就因為我看見了本不應該出現在後院的人出現在長姐門口麼?
這個念頭閃過,她就把自己的嘴給捂住了。
呸呸呸,長姐可是有夫之婦!
雖然她嫁的那個男人不是什麼正經的好玩意兒,但畢竟他們還沒和離,這個時候要是有什麼不好聽的話傳出去,對長姐可是大大的不利!
於是,小姑娘便決定,她要把自己的嘴閉嚴實了,在芙蓉居門口看見誠王世子的事一個字也不能往外說!
……
薛沉魚不知還有這樣的插曲。
她心慌了一陣,也怕其他人起疑,便也跟著休息去了。
本以為會睡不著,可也不知怎麼的,一沾到枕頭,眼皮子就重的很,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傍晚。
杜婧鳶和陳麗珠也剛醒。
這兩人看了眼天色,杜婧鳶道:“都這個時辰了,是不是應該再吃點東西?”
薛沉魚忍住嫌棄她的衝動,把玉竹叫進來,“你去廚房吩咐一聲……”
“姑娘放心吧,夫人已經交代下去了,這會兒估計粥都要好了。”玉竹帶著笑道。
夫人來過之後,她們才知道,姑娘帶著杜大姑娘和陳三姑娘喝的梅花酒,喝著甘甜,實則勁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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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個就著瓜果居然喝掉了半罈子,還好那酒不會頭疼,要不然三個人這會兒就該嗷嗷叫了。
當然,玉竹也將這話跟薛沉魚她們說了,說完還語重心長的道:“還是去洗洗吧,您一身的酒味。”
薛沉魚:“難怪喝完那麼困呢。”
“什麼困?你那是醉酒醉的。”杜婧鳶嫌棄道。
薛沉魚不甘示弱的道:“那你豈不是比我還先一步醉倒了。”
然後誰也不服誰,還是要拌幾句嘴的。
陳麗珠:五十步笑百步,有什麼可吵的?
當然,她也是那個五十步。
……
武安侯府把所有客人送走,已經是戌時了。
薛夫人卻半點不倦,拉著薛侯閃進了書房裡。
“夫,夫人……不用這樣的,你開口吩咐一聲就是了。”薛侯一臉受寵若驚。
“你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跟你說正經事呢。”薛夫人滿頭黑線,“你給我正經一點,把你那腦子裡的黃色廢料給我倒了。”
“什,什麼?”
薛夫人擺擺手,“沒什麼,但我要跟你說件正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請吩咐。”薛侯方才在席上又吃了幾杯酒,這會兒臉頰微紅,像個孩子似的乖乖站好。
雖然夫人不是要主動跟他親熱,但夫人有吩咐,他肯定是要好好聽的。
即便如此,薛夫人還是提醒他道:“你做好心理準備,無論待會我說了什麼,都不許大喊大叫。”
薛侯又乖乖點頭。
蕭夫人:“今日我在芙蓉居門口看見誠王世子了。”
“什……”薛侯剛張嘴,已經預判了的薛夫人一巴掌堵住了他的嘴。
“今日咱們家小魚兒有兩位嬌客,我不確定誠王世子是奔著咱們的魚兒去的,還是衝那兩位嬌客去的,但他一個外男,總歸是不該出現在後院的。這件事你心裡要有數。”
薛侯連連點頭,又搖頭。
薛夫人皺了皺眉,猶豫再三才放開了他,“點頭又搖頭,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