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薛沉魚這麼一說,頓時來了興致。
她用特製的銀箸夾了一塊芋絲糕,芋絲入口即化,既有了芋頭的味道,又不需費心咀嚼,也不知道是新增了什麼,有香香糯糯的味道。
吃了一塊,陳麗珠立刻兩眼放光。
“薛大姑娘,你家玉竹的這個手藝真是太妙了。宮裡御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
“陳三姑娘說真的?”玉竹聞言激動不已。
薛沉魚扶額裝作沒眼看的樣子,“人家客套一下,你還當真了,御廚是什麼樣的資歷,你哪能比得了的?”
玉竹:哦。
“姑娘教訓的是,玉竹也就是聽聽,不敢真的覺得自己的手藝能跟宮裡御廚比。”
薛沉魚隨即無奈的對陳麗珠道:“陳三姑娘你瞧瞧,我家的丫頭都被我寵壞了,如今都敢跟主子頂嘴了。”
聽起來是在責怪,可帶笑的語氣分明是在炫耀。
陳麗珠看她們這樣,既羨慕又嫉妒。
也不知那武安侯和夫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出來薛沉魚這樣的女兒?
“對了,瞧我都糊塗了。”薛沉魚突然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方才我就想問來著,咱們不是約好的去錦衣閣相見,陳三姑娘怎麼突然登門?”
陳麗珠聞言一頓,臉上的嚮往淡了些,“也不是很特別的理由,只是想著,去錦衣閣也是見面,來你這兒也是見面,我便直接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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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沉魚沒有接話,而是擺擺手讓玉竹她們退下去。
因為她知道,這不是陳麗珠的真心話。
她來這一趟,怕是為了陳明軒的事情而來的、
玉竹等人魚貫退出,陳麗珠的笑容也深了起來。
“薛大姑娘還是這樣的聰慧,果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既如此,陳三姑娘有話就直說吧。”
陳麗珠頓了下,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我與你說過的,陳明軒是我庶兄,但他目前並不想回國公府去,而且外界也並不知道他跟我們國公府的關係。”
“嗯,令兄至今都沒有公開與國公府的關係,想來他也是不願意公開的。”
“先前我和家父家母是存著幫弟弟薛淮尋一個靠譜的先生的心思,沒想到陳三姑娘推薦了令兄,我們也是沒考慮到令兄如今還有國子監的差事,確實不便上門執教。”
“經過家父家母的商業,我們已經決定另聘一位先生來教導薛淮了。”
陳麗珠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是後悔自己故意那樣拿喬了,但國公府千金嫡女的身份,卻不容她這個時候當著薛沉魚的面後悔。
“你們已經商量好了?可有物色好人選?”
薛沉魚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原本是敲定了位先生的,但要家父家母親自上門去請方顯誠意。”
“卻不巧,家父這個時候接了差事出京去了,這件事只怕還得擱置。”
:()貴女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