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緩過神來,轉過身,不屑地瞥了景曼如一眼,沒有理會她的問話,徑直走進了鍾蘇琴的臥室。
待李讓終於看清了江婉的五官,精緻得如同雕刻般,他不禁驚歎,這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景曼如也驚訝於江婉的變化,兩年未見,她愈發美麗動人,以前就已美得不像話,如今更是傾國傾城,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景曼如轉過頭,目光落在李讓身上,只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不遠處的江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情愫。
她心中頓時不悅,卻仍故作溫柔地依偎進李讓的懷中,嬌嗔道:“阿讓哥哥~你看什麼呢,人家就在你面前,你還看不相干的人。”
李讓被景曼如突如其來的撒嬌拉回了現實,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曼如,她是江婉?”
這語氣,似乎帶著幾分莫名的意味。
景曼如心中警鈴大作,她敏銳地從李讓的語氣和神情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
再細細打量他,心中的疑慮更甚。
這李讓,該不會是看上那江婉了吧?
鍾蘇琴見江婉走進房間,連忙將手中的首飾盒遞上,臉上堆滿了溫柔的笑容。
“婉婉,你看,東西都在這裡,快看看有沒有破損。是我不好,以為這些首飾你不在乎,畢竟你媽重要的東西你都帶走了,我才斗膽拿來戴戴。”
江婉一邊仔細檢查盒中的首飾,一邊不悅地抬起頭。
“不在乎?我之前是不是明確說過,關於我父母和我哥的東西,你們一律不準碰?這些東西我明明放在我媽的保險櫃裡,你是怎麼拿出來的?”
鍾蘇琴頓時心虛,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她怎麼敢承認,自己是用李管家家中人的生命安全威脅得來的保險櫃密碼。
門外的景曼如見江婉咄咄逼人,心生不滿。
她雙手抱胸,走到江婉面前,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江婉,你跟我媽擺什麼臉色?她好歹是你的長輩,池家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嗎?”
江婉聞言,目光如刀,冷冷地轉向景曼如。
“長輩?她有像做長輩的樣子嗎?若不是她屢次三番地覬覦我母親的遺物,我又怎會如此生氣?這些首飾,每一件都承載著我和家人的回憶,是她能隨意染指的嗎?”
景曼如被江婉那冷厲的眼神震得心頭一顫,卻仍強作鎮定,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你何必如此較真?這些首飾完好無損,何須大驚小怪?”
江婉身形一轉,直面景曼如,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怒。
“如此說來,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本無意追究,但今日歸家所見,真讓我對你們一家失望至極!”
江婉語氣一頓,言辭愈發犀利。
“這些年,你們所做的‘好事’,哪一件不是我為你們收場?起初尚知收斂,如今卻愈發肆無忌憚,真把自己當成了江家人?若非我今日突然歸來,還真看不到你們在江家的真面目!”
景曼如被江婉的話氣得臉色鐵青,她萬萬沒想到江婉會如此不顧情面,當著外人的面將她家的偽裝撕得粉碎。
在李讓面前,景曼如一直扮演著富家千金的角色,從未透露過半分家中的真實情況。
李讓也一直以為,景曼如與江家是至親關係,本以此有望與李家結親,如今這一切美好幻想,都被江婉無情地擊碎。
振海焦急地注視著女兒景曼如,生怕她再口出狂言,尤其是當著李讓的面。
要知道,景曼如為了能與李讓攀上關係,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曼如,別說了!快和你表妹道歉。”
景曼如一臉愕然,她可是景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