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爺子斜眼瞧著性感女人小心翼翼地提著茶壺走來,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我可不是來瞧你這些風月場上的把戲,老頭子我這是提醒你,別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家裡帶。”
話落,他隨手將牌一丟。
許平立刻上前,恭敬地扶著池老爺子,一同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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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步履匆匆地踏入洗手間,輕輕將門合上,這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彷彿要將胸中的緊張與不安一併排出。
她快步走到洗手檯前,急切地扭開水龍頭,讓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的臉龐。
水流帶走的不只是表面的熱度,還有她內心的紛亂。
回想起包廂裡的一幕幕,江婉心中既有憤怒又不免有些許慶幸。
幸好池梟還留有一絲餘地,沒有當場揭穿他們之間的事情。
他那與性感女人之間的互動,聽著,看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她忍不住心中埋怨,這場突如其來的“戲碼”若能提前告知她一聲,也不至於讓她提心吊膽,如同走鋼絲一般。
這分明是故意的捉弄,讓她在恐懼中煎熬。
情緒激動之下,她忍不住低聲咒罵:“狗男人。”
就在這時,她的話音剛落,洗手間的門悄然開啟。
池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不偏不倚,女人的咒罵正好落入了他的耳中。
男人雙手環胸倚靠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隨後,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在洗手間內響起,語氣中帶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罵誰呢,婉婉?”
江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禁驚呼一聲,明顯是心虛的反應。
她轉身看向池梟,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你!你這個人怎麼走路沒聲音啊?”
池梟站直身子,邁著長腿緩緩朝她走近,每一步都帶來一種壓迫感。
“我要是走路有聲音,還怎麼聽到某些人在背後罵我呢?”
江婉心中暗自嘀咕,是你自己對號入座的,可不能怪我。
她一邊想著,一邊手中轉動著自己的髮尾髮絲,小嘴不自覺地撅了起來,並沒有打算解釋。
看到女人那副傲嬌的樣子,池梟輕笑出聲。
闊步走到她面前,伸手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
“沒話說了?剛才不是罵得挺起勁兒的嗎?”
看著男人那雙自帶壓迫感的雙眸,江婉的氣焰一下子就被撲滅了許多,小嘴也不自覺地抿了抿。
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心中更是不甘,“哼,對你,我無話可說。”
池梟輕笑一聲,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女人的下唇,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哦?可我怎麼覺得,婉婉有很多話想對我說呢?”
江婉聽著男人低沉曖昧的嗓音,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反感,隨即發出一聲“咦~”,將他的手推開。
“你能不能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男人幽深的丹鳳眼眯了眯,隨即浮現濃烈的興味。
再次靠近江婉,將她困在洗手檯與自己的身體之間,嗓音低沉曖昧,“婉婉不喜歡我這樣說話嗎?”
江婉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容,注意到他脖頸處的草莓,呼吸不由自主地亂了節奏。
她回憶起昨晚的情景,猶豫了片刻後開口問道:“那個照片是怎麼一回事?你什麼時候拍的?”
池梟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並不打算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故意戲謔地問。
“怎麼樣,婉婉,這照片拍得還不錯吧?”
江婉聽到這話,身體微微一顫,耳根瞬間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