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望月不屑地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為何對她這麼有自信,但在我看來,她終究不過是個蠢女人罷了。”
琴酒眉頭一擰,但他暫時還沒發作,他在等望月的下一步動作,如果望月沒有拿出讓他滿意的東西,那眼前這個大言不慚的小子就得吃苦頭了。
望月緩緩地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透明的小袋子。
琴酒目光一凝,迅速地接過袋子,對著燈光,袋子中的髮絲透著光,而這髮絲的顏色琴酒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不會察覺到自己到底被拔了一根還是兩三根頭髮這樣的細節。
“雪莉”琴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這是你從廣田正己被害的現場找到的?”
“沒錯,它就落在那堆磁碟旁邊的地上。”望月臉上的表情如同獵人找到了逃亡的獵物一般,“而那張裝著藥物資料的磁碟已經不見了。有人在幫她,琴酒,不管是外面還是組織的內部。”
“我知道。”琴酒臉上突然湧出紅色的殺氣將他的面部籠罩起來,看上去就像一隻殺人如麻的惡鬼,“等我找到組織內部那隻該死的老鼠,雪莉就逃不掉了。”
望月表情古井無波,但心裡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琴酒一提起組織裡的臥底會這麼深惡痛絕,同時也在為琴酒小小地默哀,以後組織裡的老鼠不但沒有減少,而且還不減反增,越來越多,各式各樣,全逮著黑衣組織這個糧倉鑽。
“嗚~呀”這時,望月忽然聽到一聲稚嫩可愛的童音,他低頭一看,果然一隻銀髮的玩偶從他的胸口鑽了出來,在空中漂浮著轉了三圈,一邊轉圈一邊發出歡快的“呀呀”聲,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隨後它便坐在瞭望月的肩膀上,十指冒出白色的絲線,絲線迅速伸長,直直滲入琴酒的臉,琴酒臉上的殺氣沿著白色的絲線瀰漫過來,絲線很快被染成紅色,當殺氣進入玩偶的十指時,玩偶發出了滿足的哼哼聲。
“你在看什麼?”琴酒不滿的聲音在望月的耳邊響起。
聽到琴酒的話,望月這才猛然醒覺,自己被玩偶吸引了注意力,在琴酒看來此時的自己正說著說著突然就眼神飄忽地左看右看,十分怪異。
“沒什麼,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望月打了個哈欠,他今天累壞了,大半夜的還被叫到這荒郊野外來。
琴酒沒再說話,揮了揮手示意望月可以走了。
等看到望月的車尾燈遠去之後,琴酒才將塑膠袋遞給伏特加,“將袋子裡的髮絲拿去化驗一下,確保是雪莉的頭髮。”
伏特加點點頭,“大哥,那傢伙說的都是真的嗎?會不會是他儲存了雪莉以前的頭髮拿來糊弄你?”
“所以要拿去化驗。”琴酒隨口答道。對於伏特加的遲鈍和有的時候明顯沒有經過大腦的發言,他忍耐度很高,也沒有指點的意思。
兩個聰明人做一件事可能會配合默契,效率事半功倍,但若是一直在一起做事那反而走不長遠,無他,主見太多,各有道理,誰都無法說服誰。
所以伏特加這樣的搭檔挺好的。
過了一會,琴酒也和伏特加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離開了這個廢棄的樓房,路上琴酒向boss彙報了這次見面的情況,對於望月凌人的能力表達了正面的評價,唯一擔心的點就是望月凌人對貝爾摩德的忠誠度是否高於組織,在有些時候可能會起到不良的效果。
但boss並不在意這一點,吩咐琴酒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一切正常,那望月凌人將獲得獨屬的代號,正式成為組織的幹部。
待望月又一次回到家中,他依然沒有選擇休息,而是將抱著他腦袋的玩偶揪了下來。
“嗚?”小玩偶歪著頭,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又不解地看著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