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湊小姐脖子上的勒痕也是你們弄的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不然呢?分散一下你們的注意力罷了,到時候你們一查我們三人的包裡沒有繩索之類的東西,也會減輕對我們的懷疑。”小松友美答道。
“呼——”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表情滿是釋然地說道:“說出來舒服多了,接下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帶我和這兩個廢物走吧。”
“等,等等!”這時,柯南忽然朝小松友美問道:“那個潛入湊小姐房間裡的傢伙呢?你們進房間的時候他就躲在床底下,一定也是想對湊小姐做些什麼吧,你知道些什麼嗎?”
他順便將自己在床底下發現的痕跡說了出來。
“呵,找到那傢伙是你們的事吧,我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在你們給我看那段錄影的時候我甚至都不知道當時還有這麼一個怪物。”小松友美不屑地說道,她臉上露出神往,“話說那傢伙是不是也想殺了那個賤女人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晚一點進去房間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達到目標,而且手上還不用沾血了。”
“行了,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吧。”目暮警官讓警員把承認了罪行的三人拷上帶走了。
目暮警官感激地對望月說道:“真是多虧你了,望月,太感謝了。”
“哪裡,都是多虧了目暮警官和毛利老師的幫助我才能破解這個謎題。”望月謙虛地說,“那個白色的傢伙你們打算怎麼辦?”
“嗯”目暮警官沉吟片刻,有些為難地說:“說實話,我們已經找遍了酒店的各個房間,但還是沒有他的身影,而且根據剛剛那三人的話,他們才是殺死湊小姐的兇手。所以”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警力也有限,得回去了。”
“我估計那傢伙早就離開這家酒店,逃的遠遠的了,估計他就是一個變態,穿著偽裝的皮套來嚇唬人罷了,沒什麼好怕的,到時候跟酒店經理說一聲,讓他們注意一下就好了。”毛利小五郎很適時地給了目暮警官一個臺階下,“我們如果發現了什麼再給你們打電話,你們辛苦一天了,快回去吧。”
“嗯,那有情況你們再聯絡我們。”目暮警官說完,扶了扶帽子,朝眾人點了點頭,起身離開房間。
“終於結束了,累死我了,望月你做得好啊。”毛利小五郎放鬆地靠在沙發上,笑呵呵地對望月說道。
望月依然表達了謙虛的態度,讓毛利小五郎心中一陣舒暢,這徒弟真會做人啊,比自家女兒那個傲氣沖天的青梅竹馬小鬼強多了。
“喂,望月,你能跟我說一說你的推理嗎?”柯南來到望月面前問道。
“小鬼,你怎麼稱呼望月的?沒禮貌。”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話,瞪了眼柯南,沒好氣地說道。
“沒事的老師,我不在意。”望月笑著打圓場,“我也想跟柯南說一說,您先去看看毛利蘭同學吧。”
“嗯,說的也是,我去跟她說一聲,現在天色晚了,我們明天再回去。”毛利小五郎想到沒有參與案子的女兒,起身打算告訴女兒一聲再去休息。
出房門前他還指了指柯南,大概意思是你好好跟望月學,別沒大沒小的。
柯南完全沒管毛利小五郎,已然已經習慣了,眼下他十分迫切地想知道望月是如何解開這個案子中的重重謎題的。
望月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最後感嘆道:“其實我也只是嘗試一下,但沒想到會這麼順利,我的推理固然點破了他們三人的語言漏洞,但如果他們三人繼續狡辯,將事情全部推到那隻白色惡鬼身上,我也會很頭疼,但沒想到齋藤和鶴田先生沒繃住,直接認罪了,所以小松小姐索性將一切都說了。”
“按照小松小姐的說辭,他們幾個的確有足夠的作案動機,也的確是他們殺了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