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啊”望月神秘地笑了笑,“你很快就能知道了,現在暫且先當作一個秘密吧。”
“嘖,真是不可愛呢。”貝爾摩德嗔怪道,“秘密讓女人更有女人味,合著教了你這麼多就只記得這個是吧?再說你也不是女人啊。”
“無關這個,只是享受平時如你這般謎語人的些許愉悅罷了。”望月笑了笑,朝貝爾摩德伸出了手,低聲說道:“交換回來吧,反正新出醫生也沒機會上舞臺了,而望月偵探的戲份也已經演完了。”
“才不要。”貝爾摩德白了他一眼,“不是說好了交換一天嗎,時間還早呢。”她眼眸微眯,嘴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還是說你這個偵探身份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能讓我知道的?”
望月微微搖頭,語氣稍有些冷漠地說道:“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一會兒說不定會發生命案,如果你不交換的話,到時候你就得替我偵察案件了。”
“什麼?一會兒這裡會發生命案?你怎麼會知道的,難不成是你策劃”貝爾摩德懷疑地看著望月,“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維持你名偵探的名聲嗎?”
“呵呵,你這是看不起我呢?且不說這名偵探的名聲不是我弄虛作假得來的,如果我真要自導自演也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其實是因為我之前在醫院”望月冷笑一聲,隨後將鴻上舞衣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接著語氣嚴肅地說道:“我都已經跟柯南說好了一會那個愚蠢的女人謀殺失敗的時候要去勸說她放棄謀殺,如果到時候柯南看到我毫不動彈,只是津津有味地看著舞臺劇表演,再將這件事告訴給毛利小五郎的話”
“行行行,我知道了。”貝爾摩德聽到這裡就明白為什麼望月一定要跟她換回來了,也不再廢話,拉起望月的手臂就往校醫室走去,“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換回來。”
“欸?望月和新出醫生的關係原來這麼好嗎?”後臺的鈴木園子偶然瞥見了偽裝成望月的貝爾摩德和偽裝成新出智明的望月之間親密的樣子,有些疑惑地自語道。
“園子,這是你要我們寫的東西。”這時一旁的同學遞過來一個白色板子。
“太好了!”鈴木園子高興地接過白板,轉眼就將那兩個男人丟擲腦後,現在最重要的小蘭的幸福!她看了看上面的字,確認沒問題後就衝著小蘭高高舉了起來。
正被黑衣騎士緊緊抱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毛利蘭看見閨蜜舉著一個寫著“就這樣繼續演下去!”的白板,頓時有些奇怪,難道這是臨時加的戲份?可新出醫生沒跟自己商量啊
不過管不了這麼多了,臺下這麼多眼睛看著呢,自己再不做出反應就要當成演出事故了。
於是她也深情地擁抱了一下黑衣騎士,然後稍微鬆開,扶著對方的肩膀開始念臺詞:“你該不會是黑桃吧如果你沒忘記小時候的約定的話,請在我的雙唇上證明這一點”
說完後她含羞閉上雙眼,臉頰上滿是緋紅,緊張地等待著。
黑衣騎士怔了一下,看著面前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女孩,心中念起,此刻他早已顧不得那麼多了,夥伴的叮囑和擔心已然被他丟擲腦後。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安撫著劇烈跳動的心臟,臉部慢慢地向下靠去。
臺下偽裝成柯南的灰原哀看到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但她也明白此時不能上前打斷那傢伙,只能幽幽地嘆了口氣。
“咦?”忽然,她發現身邊有個戴著帽子的年輕人坐了下來,帽簷壓得很低,只能看見他嘴角的一抹淺笑,但臉型與工藤新一極其相像,這不禁讓灰原哀陷入了懷疑之中,她瞬間想到了望月之前說過的,貝爾摩德會模仿成某個人參加這次學園祭,難不成她打算偽裝成工藤新一來測試其他人的反應,以此判斷工藤新一是否還活著?
這可不妙啊灰原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