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在望月告知學園祭當天貝爾摩德會出現時,她就和柯南商量,把計劃就變更為把毛利蘭一個人約出來,然後工藤新一和柯南再一起出場打消毛利蘭的懷疑,可誰知工藤這傢伙居然還要堅持上臺表演,說他戴著面具,不會被認出來。
真是個喜歡自作主張的傢伙。灰原哀無奈地想道,又瞥了一眼身邊的年輕人,她還能安穩坐著的一個重要原因就在於這個年輕人沒有組織的氣息。
“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啊?”這時,她身旁的年輕人忽然輕笑道。
灰原哀沒有回答,靜靜地看著臺上的兩人越靠越近,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毛利蘭感受著微熱的鼻息,不禁輕抬眼皮,看見靠的越來越近的嘴唇,心中頓時慌亂起來。
彩排的時候明明已經說好,新出醫生會藉助錯位的方式來假裝這個吻,但看著架勢好像是要來真的啊!怎麼辦?自己要推開他嗎?但這是在表演途中,要是自己推開他的話演出不就搞砸了嗎?同學們這麼多天的辛苦也白費了。但要是不推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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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正當她心中猶豫不決時,場內忽然傳來一聲驚叫聲,打破了安靜曖昧的氣氛,正在表演的兩人也停住了動作。
“發生什麼事了?”毛利小五郎率先站起身大聲問道。
“死,死人了!”一個女人驚恐地回答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個名為野田夢美的女人以及倒在她身旁的男人所吸引,臺上的黑衣騎士更是下意識地伸出手臂將毛利蘭護在身後。
這時,剛交換身份回來的望月和偽裝成新出醫生的貝爾摩德剛好看到這一幕。
“哎呀,怎麼回事呢,某位偵探不是說已經將謀殺的火苗掐滅了嘛?這屍體是怎麼回事?”貝爾摩德捂嘴笑道。
“為什麼,我明明已經將她從醫院裡偷走的氰化鉀毒藥換成了無害的藥物,為什麼她還能謀殺成功?!”望月不可置信地看著躺倒在地的蒲田耕平和站在一旁假裝害怕,實則身上冒出濃濃紅霧的鴻上舞衣,喃喃自語道。
“所有人都別動,誰也不準靠近屍體,保護現場!小蘭,報警”毛利小五郎大吼道,可當他下意識叫女兒報警時,卻猛然醒覺,女兒正在臺上表演,不可能隨身攜帶手機。
“老師,我來吧。”望月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快步走了進來。
“好,那就拜託你了。”毛利小五郎看到心愛的弟子出現,鬆了口氣,繼續維持著現場的秩序,防止有人踩踏現場或者破壞現場的痕跡。
:()柯南里的玩偶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