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少年和少女在紐約的繁華夜色下遇見了各種事和各種人,如潮水般湧來又湧去,跌宕起伏,讓人難以忘懷,啊,多麼難忘的紐約之夜啊!這一對青梅竹馬先是遇見了”小禾瞧見了主人的默許,清了清嗓子,用極具感染力的腔調緩緩講述起從前工藤新一與毛利蘭去紐約遊玩的過程。
工藤新一原本還是一臉無語的表情,但聽著聽著他的眉頭就開始皺了起來,因為在聽了小禾的講述後,他忽然想起來,自己人生中的第二次破案就是和小蘭在百老匯觀看音樂劇“golden apple”的時候,而自己當時就已經和小蘭結識了莎朗·溫亞德。如果父親給自己發的郵件是正確的話,這個人就是代號貝爾摩德的組織幹部。
而隨著小禾的講述,他卻毛骨悚然起來。
“小蘭和新一一起來紐約的那晚是你去接的他們吧?”房間內,工藤優作笑著問一旁的有希子,“經過真的像外面那個小姑娘說的這麼跌宕起伏嗎?”
“雖然也是有遇見事件,但哪有那麼誇張啦,這小姑娘盡是添油加醋。”有希子苦笑道,“不過當時莎朗確實見過新一和小蘭,還是我介紹他們認識的。”
“那這樣的話就很奇怪了,這麼久的事情,你們都一時想不起來所有的細節,可是那個女孩為什麼能說的那麼詳細呢?”工藤優作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面色有些凝重,“如此詳細的細節,除非她當時就在場,或者聽過當時在場的人的講述,否則絕對不可能有如此的瞭解。”
“難道是莎朗不,這怎麼想都不可能,莎朗不可能將這種事告訴給一個外圍成員。”有希子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是莎朗的話還能是誰呢?”
“就這樣,兩人救下了那個白髮殺人魔。在殺人魔疑惑不解時,少年給出了他的答案:一個人殺另一個人或許要有動機,但是情急之下幫助別人的理由,是根本不用考慮那麼多的,是吧?殺人魔愣在當場,舉著槍不知道該不該扣下扳機。這時,少女卻因為過度勞累暈倒了”
過了一會,小禾深情的講故事環節宣告結束。她作出瞭如下總結:“貝爾摩德就是因為這些對你的態度很曖昧,似乎不願意去傷害你,所以她才會三番兩次放過你。”
“原來如此,你和貝爾摩德之間還有這樣的聯絡啊。”灰原哀認真地聽完故事後發出一聲感嘆,“一個人殺另一個人或許要有動機,但是情急之下幫助別人的理由,是根本不用考慮那麼多這樣的話的確像是你能說出來的,看來她並不是在瞎編故事哄騙我們。”
“是啊,除了在某些措辭上面進行的不必要誇張外,基本情節都是一致的,就像一部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的電影一般。”工藤新一死死盯著小禾的眼睛,幽幽地說道,“但是這就是讓我深深不解的地方,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你可別說是貝爾摩德告訴你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當然不是啦。”小禾驚訝不已,連忙搖搖頭,接著說道:“這是我上司告訴我的故事,我當時也不知道說的是你”
上司?工藤新一和灰原哀齊齊地看向望月。
“不是我,是她在組織裡的上司。”望月在小禾講完故事後就睜開了眼睛,“我沒跟你們說過嗎?雖然她看上去不靠譜,但實際上卻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有著了不起的才能,所以早早被組織裡的某個幹部看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般來說組織的幹部是不會跟外圍成員接觸太多的,基本上全是以命令的形式讓外圍成員做事,很少會直接見面,更別說跟他們講什麼故事了。”灰原哀佐證瞭望月的話,隨後她有些好奇地問道:“小禾,你的上司在組織裡的代號是?”
“上司的代號是”小禾有些遲疑地看了看望月,見望月雖面無表情,但沒有阻止,這才小心翼翼地繼續往下說道:“蘇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