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電話?”望月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實則他心底一沉,小禾身上的手機當然是他的,但是那個手機卻是組織專用機。
也就是說,此時打來的電話一定是組織裡的人,而知道蘇茲聯絡方式的組織幹部就那麼幾個,但是自己此時又無法接這個電話。
“這個手機是負責組織聯絡的,所以要接嗎?”小禾瞥了一眼對面的工藤新一和灰原哀,遲疑著徵詢望月的意見。
要掛掉嗎?望月僅僅猶豫了兩秒,就下了決心。“接吧,按照你平常的樣子來,快點,否則這麼久沒接對面要懷疑了。”
“好吧喂,請問你找哪位?”得到同意後小禾迅速接通了電話,語氣平淡地問道。
工藤新一和灰原哀對視一眼,紛紛屏住了呼吸,擔心發出聲音讓對面察覺到異常。
“誒?找蘇茲先生嗎?抱歉,他暫時無法接電話,在忙著呢,您有什麼事情嗎?我可以幫您轉達?誒?我是誰?”小禾一愣,想起剛才主人對自己說的話,按照平常的樣子來什麼的,明顯就是鼓勵自己,索性挺起胸膛,小嘴一哼,開始自我介紹起來。
黑衣組織的一處安全屋裡。
“大哥,怎麼回事?蘇茲怎麼說,難不成他是想拒絕這個任務嗎?”伏特加看著面色陰沉如冰,緊握著耳邊電話沉默不語的琴酒,不禁問道。
同時他心裡又泛起了一點喜色,蘇茲這個狡猾狂妄的傢伙,終於是惹怒了琴酒大哥,這下能看好戲了。
琴酒聽著電話裡元氣滿滿中氣十足滔滔不絕的話語,什麼“我是蘇茲先生最珍愛的手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您的聲音這麼冷漠想必一定就是蘇茲先生經常提起的琴酒先生吧,果然如他所說總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呢”眉頭青筋皺起,冷哼一聲掛掉了電話。
“蘇茲這傢伙居然敢戲弄我!”琴酒冷冷地說道,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射向伏特加,“你腦子是進水了嗎?這麼重要的任務怎麼能夠在電話裡說?!馬上給蘇茲發郵件,讓他凌晨三點的時候到指定地點集合,到時候我要當面聽他解釋。”
琴酒是知道蘇茲跟貝爾摩德學了易容術的,雖然當時貝爾摩德說蘇茲還沒有很好地掌握變聲,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他肯定不可能原地踏步。
正是因為知道蘇茲的能力和性格,所以琴酒才會認為剛才電話裡的女孩聲音是蘇茲偽裝的。
在琴酒的認知裡,蘇茲這個傢伙絕對不會有這麼一個關係親密到能夠幫忙接電話的手下。
“是,是”伏特加臉上冷汗直冒,忙不迭地應了下來,馬上用組織的暗號編輯了一封郵件給蘇茲發了過去。
該死的蘇茲,居然讓大哥遷怒於我!伏特加在心中腹誹道。
“掛掉了,我還沒說完呢。”小禾放下了手機,一臉遺憾。
“剛才打過來的人是琴酒?他說了什麼,能不能告訴我們?”工藤新一神情嚴肅地問道,“這或許是一個抓住他們的好機會!”
“呃,的確是琴酒先生沒錯,不過你想太多啦。”小禾像是聽到了什麼異想天開的事情一般,快速地揮動手掌,“組織裡的人都很警惕,不會在電話裡暴露有用的資訊,他們想要傳達什麼任務時基本上都是透過暗號,所以想利用這個抓住他們?很難的啦。”
這可不一定工藤新一對小禾的說法持懷疑態度,因為他想起了某個黑衣組織成員,當時自己就是透過竊聽那個黑衣組織幹部的電話內容,知道了很多關於組織的資訊,可惜後來那個幹部因為拿錯了箱子被炸死了。
“那你知道暗號嗎?”灰原哀問道。
“我哪知道,我只負責將暗號告訴蘇茲先生。”小禾搖搖頭,舉著手上的手機,“而且這手機裡面啥都沒有,撥打完電話後還會自動刪除通話記錄,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