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裝模做樣罷了,你們越畏懼就越合了他的意。”望月冷然不屑地說道,“好了,讓我們說回正題吧,我想拜託你們幫我調查兩個人,並以黑衣組織的一個幹部資訊作為交易籌碼。”
就在小禾給工藤新一他們講述自己編的“紐約遇貝記”的時候,閉目沉思的望月忽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情報籌碼,而且這個籌碼絕對讓工藤新一無法拒絕,同時,利用這次的交易自己還能合理地以紅方的偵探身份參與接下來的滿月篇事件,可謂一舉兩得。
“調查?”工藤新一有些意外,望月除了玩偶師外居然還會有其他在意的人嗎?不過找人是偵探的強項,他自然不會拒絕,但為了避免望月給出自己已知的幹部情報,他先提起打了個預防針:,“是哪位幹部?先說好,我們這邊其實也並非對那些傢伙毫無瞭解,如果是已知的資訊話”
“我保證,你絕對不知道,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力氣得到的情報。”望月雙目灼灼地盯著工藤新一,“提前告訴你一點資訊也無妨,算是定金了,這位幹部的代號是雪莉酒。”
工藤新一猛地睜大了眼睛,“雪莉酒?!”他已經不敢去看旁邊灰原的臉色,心中發苦,望月這個情報籌碼對他們來說自然是無用的,但自己又不能不應下來。且不說雪莉酒就坐在自己身邊,只從望月的話語中可以知道,灰原的情報資訊在黑衣組織中也屬於高度保密,不然望月也不會說費了大力氣這種話了。
“沒錯,怎麼樣,我這個情報籌碼怎麼樣?不錯吧?相信我,這個幹部的情報資訊絕對物有所值,一定可以讓你背後的組織滿意。”望月一臉期待地說道,“要不是我著急找那兩個人,是決計不會拿出這份籌碼的。”
“誒?小哀你沒事吧?”當望月說完後,小禾忽然站起身來,來到灰原哀的身邊,語氣半是好奇半是關心地問道,“你怎麼全身都在顫抖的樣子啊?”
“沒,沒事”灰原哀低垂著頭,額間劉海垂落,遮住了她的雙眼,身子不斷地微顫著。
在提到雪莉的時候,她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只不過當時工藤新一正忙著在和望月進行情報交易,兩個人完全用正眼看向她。
這樣下去一定會引起望月和小禾的懷疑,必須馬上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快點開口回答啊志保!再這樣下去,那兩個人肯定會覺得我與雪莉有某種聯絡,到時候一旦查到了自己小時候的樣子
她心底有個聲音正在焦急地低吼著。
可當她想開口解釋時,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早已乾澀不已,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可能是被你之前說的蘇茲的故事嚇到了,沒事,一會我們會對她進行專門的心理輔導。”工藤新一瞥了眼低垂著頭沉默不語的灰原哀,替她解釋道,然後轉移了話題,“既然望月你都說到這程度了,我自然不能拒絕,這個交易我應下了。話說小禾,你在組織裡有聽過剛剛望月所說的雪莉這個幹部嗎?”
“雪莉?沒有哦。”小禾聽到工藤新一的解釋後輕舒一口氣,回到原位,接著回答起工藤新一的問題,“實際上我雖然聽蘇茲先生說過一些幹部的故事,但也只限於琴酒大哥、伏特加小弟、貝爾摩德大姐這三位,其他的完全沒聽過”她豎起三根手指舉了三個例子,又補充了一句,“順帶一提,這些名字的字尾是蘇茲先生定的。”
工藤新一點點頭,他之前聽灰原說過,蘇茲不知為何對她抱有極大的惡意,而她甚至對蘇茲沒什麼印象,看來蘇茲並沒有將他自己與灰原的事情告訴給這位信任的外圍成員。
“太好了,我想拜託你們調查的是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望月掏出了那張印著紅色十字的白色卡片,“這是他們給我留下的,你看一看。”他沒有說的太過具體,只是給工藤新一遞過去了那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