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已經走了。”
將人送到藍山苑門口,褚寒庭還跟著蘇牧走到了單元樓樓下。
“要上來嗎?”蘇牧問。
“不了,你上去吧。”
褚寒庭目送蘇牧上了樓,但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後退了幾步倚靠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點了一支菸。
直到樓上的某戶人家的燈光亮起,褚寒庭的目光追隨而去。
他吐出一口菸圈,煙霧升騰而上,模糊了他的面容,神色不辨。
“他是該想想怎麼處理這段關係了”,褚寒庭心想。
最開始,不過是應付長輩的催婚,以及擋桃花用。
但現在,他總覺得有什麼在悄然改變。
這種變化極快,兩人滿打滿算也才認識一月有餘。
也或許,從那天酒吧裡蘇牧第一次衝上來抱住毫無防備的他,但是他卻沒有推開的時候,就註定了蘇牧這個人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
至少在他這裡與眾不同,他是唯一一個可以侵入他生活的人。
而且蘇牧很直白的向他表明過心跡。
再相處,他就該好好正視自己的心,究竟想與蘇牧發展怎樣的關係。
不然,總不能一直吊著人,又不給回應,豈不是渣男做派。
——
接下去的日子都按部就班的過著,眼下他爸的病情穩定,蘇牧也能夠專注開始籌備最後的決賽了。
雖然按照目前的趨勢看,決賽第一名對他而言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但凡事忌狂妄自大,他從不打無準備的仗。
學校的琴房常常有人佔用,所以蘇牧跟王經理商量酒吧不營業的時候能不能借表演用的鋼琴來練習曲目。
王經理二話不說,一口同意。
時間就這麼到了決賽的前一天。
高陽在高鐵站送別蘇牧,“哥們,我等你回來給我摸摸那大金獎盃。”
“好”,蘇牧笑得清淺,但眸中透著自信的光芒。
“你說這賽事方也是的,偏偏把這個決賽設在海市,還得你大老遠跑過去。”
“對了,沈從那傢伙的老家是不是就在海市?那小子最近人也聯絡不上,神神秘秘的,你要是遇到,給我逮著他好好問問。”
“…”
高陽話嘮個不停。
蘇牧揮別:“行了,我走了,再聽你說下去趕不上車了。”
“好好好,你趕緊去。”
三小時後,蘇牧到達海市。
相比京城,海市沒那麼繁華,也沒那麼多的高樓林立,但整個城市飄著一股花香,隨處可見的綠化覆蓋了整座城市。
論空氣質量和環境比京城好很多。
他現在得打車去提前預訂好的酒店。為了大賽發揮出最好的水平,他在住的方面沒節省。
主打能好好休息。
計程車行駛過十五分鐘,就到了海市最好的酒店,帝豪大酒店。
:()腰細腿軟小少爺,纏上老公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