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嚇一嚇就好了,小朋友真嚇出病來了,他可不包賠的。
“也沒怎麼樣!就是把他扔麻袋裡揍了一頓而已。”
高陽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嘆口氣?
喜的是對方沒有想殺人的意思,憂的是這男人真的會打人。
他毫不懷疑上官梵說的套麻袋揍人的事的真實性,畢竟這是他親眼所見的。
“你現在想怎樣?”高陽那張開朗的娃娃臉上擰起了眉,表情困惑。
上官梵越過高陽,長步一跨,兀自走到凳子前,拉開,霸氣地坐下,坐姿歪歪扭扭的十分隨意。
他嘴角上揚起一個弧度,“沒想怎麼樣啊。我自己的酒吧,這休息室我來不得?”
高陽秒變呆萌臉。
被男人一說,他差點想拍自己大腿。
對啊!人家只是想來休息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攔什麼?
上官梵看著他臉色變來變去的,一會兒驚訝,一會兒呆愣,一會兒又極致懊悔的,有趣得很。
就像個調色盤。
“那既然沒事,我就走了。”
上官梵好笑:“你想走就走,我這是酒吧,又不是監獄,不需要打報告。”
被他說的,高陽氣紅了臉,明明就是他……
高陽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但他沒有證據也沒有理由。
想罵人,又不敢,怕被套麻袋。
只能攜著一腔氣憤,氣鼓鼓地出去了。
還“哐”的一聲大力甩上門。
隨後,腳底生風,一溜煙的就跑了。
至於蘇牧,嗯,他覺得死黨不是那麼容易被人騙的,應該沒事的。
再停留下去的話,高陽有預感,被騙的就是他了。
門內,只留下上官梵“咯咯咯”的爽朗笑聲。
另一邊,在上官梵離去後,褚寒庭對蘇牧說:“別管他,他就是嘴巴賤,人不壞。”
畢竟是自己的朋友,褚寒庭還是替上官梵辯護了一嘴。
“嗯,我知道,但是誰都不許欺負你!不然我管他誰。”
方才聽到上官梵的話,蘇牧就明白過來那個遊戲是怎麼回事了。
自己摸到的死物是故意放水,而褚寒庭摸到的毛毛蟲也是上官梵故意的。
所以他方才才會那麼針對上官梵。
誰讓他欺負人,他老公只能他自己欺負。
褚寒庭不知道蘇牧心裡的小九九,他只覺蘇牧維護他的舉動讓他心裡一片熨帖。
所有人,接近他,都是有所求。
對他抱有目的的接近更是如此,皆是希望他能給他們庇護。
但蘇牧是唯一想要護著他的人。
不管是爆炸事件裡生死相關的時候還是現在。
他忍不住又薅了一把蘇牧毛茸茸的腦袋。
對上蘇牧鼓著臉,不願意的眼神,才堪堪收回手。
“老摸我,長不高的。”
褚寒庭笑了一下,“夠高了。”
蘇牧有一七八,但褚寒庭是一八九,這就幾乎差了半個腦袋,讓蘇牧每次看褚寒庭的時候都是微微仰著頭的。
他倒是還想再長點,但這年齡估計是長不了了。只是中國人骨子裡的基因讓他覺得越摸越矮。
當然,貼貼的時候除外。
“時間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蘇牧沒拒絕。
不過他聯絡了下高陽,畢竟是一起來的,走的時候總得問問要不要一起走。
但是一開啟微信,他就看到高陽的資訊;[哥們,我有點事先走了,你、談戀愛愉快哈!]
“怎麼了,要捎帶上你的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