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髮箍女說的,因為三人中,她的家境最普通,所以現在她看到同樣是同學的蘇牧竟然在酒吧裡做藝人,她自然而然就想數落一番,好似這樣,她就不是最差的那個。
還有人差到要來這裡賣藝。
柳瀟瀟看到也是心裡看不起,在酒吧彈琴,聽上去就很low的一件事。
虧她白天還覺得這人長得不錯。但,窮是原罪。
任何的閃光點在貧窮面前都不復存在了。
不過她不是髮箍女這個蠢貨,不會將貶低放在嘴邊這麼明顯的去說一個人!
正好髮箍女說了壞話,她就替人說一番好話,更能彰顯她的善良。
“哎呀,你別這麼說,這位同學必定是生活上拮据一些,這種地方賺錢多,也能理解,畢竟也要討生活的不是。”
一句話,看似在幫蘇牧,實則更是將其說得又窮又不堪。
上官梵在一旁聽到,差點笑岔氣,這茶味好濃。
他剛來自己店裡,就聽到有人在評論蘇牧,於是壞心眼的錄了音,還將音訊傳送給了某人。
極其不屑地蔑視了眼這群女子後,他路過前臺時,用下巴點了點,“那三個人,收費收貴點。”
酒保朝那方向看了眼,竟然是一群年輕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惹到老闆了,但是他才不管前因後果,聽吩咐就是,“好,明白。”
褚寒庭原本就是在來酒吧的路上,以前他不是個高雅的人,但許是彈琴的人是蘇牧,所以他也愛上了聽琴曲。
此時在車上收到資訊,褚寒庭眼眸一沉,只是加速去酒吧,想早點見到人。
“瀟瀟,我們去點幾杯吧”,髮箍女從沒來過酒吧,什麼都想嘗試一下。
柳瀟瀟不缺這幾個子,當即大方的表示:“好,你們隨便點,今日我買單。”
“真的嗎?瀟瀟你真好。”
三人便走到吧檯處,準備點酒。
酒保別有深意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從抽屜裡摸出一本平常不拿出來的價目表。
髮箍女滿是期待的接過,但是一看到上面的價格時,臉色也白了幾分。
這是正常酒吧?搶錢呢不是。
她翻來翻去,沒一個便宜的,猶猶豫豫著沒敢點。
“那個,瀟瀟啊,這家酒吧好貴啊。”
柳瀟瀟聽到髮箍女的話,心裡鄙夷,果然是工薪家族,小家子氣,眼界窄,幾瓶酒而已,就被價格嚇破膽了。
“沒事,你放心點吧,幾杯酒而已,小意思啦。”
髮箍女一聽,以為柳瀟瀟果然財大氣粗,於是她也隨便挑起來,撿自己喜歡的,也不管價格。
價目表傳到柳瀟瀟閨蜜手裡的時候,她也大吃一驚,但他們這種身份,平常去的地方保底消費也不低,閨蜜以為這裡也是這種地方,而且瀟瀟家有錢,既然她自己說了請客,肯定是請得起的。
柳瀟瀟沒有看價目表,直接說讓閨蜜給她也點一杯一樣。
但凡她看一眼,可能後面也不會這麼後悔!
臺上,一曲畢,蘇牧優雅謝幕下臺。
底下一片鼓掌聲。
很多都是熟客了,聽過蘇牧彈了好多次,都折服於他的琴技。
想想,喝著酒的同時,還能享受不亞於大師級別的樂曲盛宴,誰不樂意?
而且小琴師看著還養眼,令他們更喜歡了。
這邊,褚寒庭來晚了,他人剛到,蘇牧恰好彈完。
不過沒事,他已經在搜尋世界上最好的鋼琴,打算在家裡騰出一個專門的琴房來,給蘇牧彈琴用。
到時候,豈不是可以天天聽了?而且還是專門為他一個人彈。
褚寒庭的這番打算蘇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