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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的目光在找人。
他不知何時形成了一種習慣,在他完成表演後,就會在人群裡搜尋一番。
或許是偶有幾次能在下面人群裡看到褚寒庭的緣故吧。
這次,他也一眼找到了褚寒庭,遠遠的就對著他笑了,然後歡喜地下臺過去找人。
褚寒庭自進門起,眼神就定位在蘇牧身上,始終隨著蘇牧而動。
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堵在他面前,但這人只到褚寒庭胸口,也擋不了他視線,故他根本沒在意。
柳瀟瀟一直在等人,目光不曾離開門口,所以褚寒庭一進來,她就見到人了。
提著裙子就小跑著過去了。
雞尾酒剛調好,另外二人就沒跟上去,坐著邊品酒邊看著柳瀟瀟那邊。
“褚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好巧啊。”
柳瀟瀟一聲驚呼,帶著驚訝,又好像很驚喜的樣子。
褚寒庭瞥了瞥這個人,不認識,不過這聲音他聽出來了,正是上官梵發給他的音訊的主人。
於是,褚寒庭對此人的態度更不好了,像是在看垃圾和仇人似的。
“你是什麼人?”嗓音格外冰冷。
柳瀟瀟捏著裙角,故意扭了兩下身子,“討厭。不就是兩年沒見嘛。我知道你生我氣獨自去國外了,我錯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褚寒庭皺著眉頭冷冷看她,“你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有病去治,別來我面前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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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過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柳瀟瀟一段似是受了委屈的話。
“庭哥哥,你討厭,我是瀟瀟啊,你怎麼會不記得。這次回來,我就不離開你了,你不要裝不認識我好不好?”
褚寒庭一般不打女人,但也可以例外一下。
因為他看到蘇牧正站在柳瀟瀟身後,眼神危險,抱胸看著自己,一副“我看你怎麼狡辯”的感覺。
“滾,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再亂編,我也不是不打女人。”
柳瀟瀟被褚寒庭無情的話語刺激到了,她不可置信,難道真的忘記她了?
柳瀟瀟著急地自證,“庭哥哥,你前年可否在京郊待過一段時間?你住在陽光裡34號。我是住35號的住戶,柳家的柳瀟瀟啊!”
他是在京郊待過一段。但是人,一點不認識。
而且就算見過,也根本不熟,還沒好到“哥哥”、“哥哥”地叫。
“我們不熟,你走開。”褚寒庭語氣冷酷,這種時候他明白自己半點都不能猶豫,不然就是一塊搓衣板,一個榴蓮也解決不了了。
柳瀟瀟想不明白,為啥對她態度這麼惡劣。
此時,蘇牧在後邊已經咬牙切齒了。
“庭哥哥?叫得蠻好聽的嘛,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都喊這麼親密了。”
蘇牧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嗓音雖然不見怒意,但那平靜到戲謔的目光讓褚寒庭反而害怕,覺得還不如直接拿刀架他脖子上質問來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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