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去吧。”沈亦是最瞭解秦夜泊是何狀態的了,還是有人在他身邊為好。
“沈亦,記得城南的酥黃獨,還有城北的灌湯肉包和梅花湯餅!”
還沒說完便被祁景安拖走,也不知沈亦有沒有聽清楚。
“買了東西我們也回吧。”時紹星看了看天,又道:“這這幾日天色不好,不知還會不會降雪,這兒的雪還是冷的很。”
二人走了沒多久,秦夜泊猛然拉住祁景安,隨後便是破空聲。
“景安!”
秦夜泊眼角餘光看向四周,什麼身影都沒有。剛剛要抬手接下羽箭,祁景安一手拉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接下了三支羽箭。
隨後走出兩個蒙面人,一個人害拿著弓。
“你方才叫他景安?祁景安?”
祁景安按住秦夜泊,表情有些不解,眼底卻是一片淡然。“景姓,單名一個安字。”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祁景安這名字像極了狀元郎,不知……”
未等他說完,便被打斷:“祁景安,我見過你,休要再裝了。”
秦夜泊眯了眯眼,這日子他的狀態實在是不適合動手,可不代表祁景安不能。
“見過我啊……”祁景安想了想,道:“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來?”
就兩個小毛賊罷了,收拾他們真是綽綽有餘。
祁景安把叫花雞小心包好,遞給了秦夜泊,道:“找打。”
秦夜泊安安靜靜吃著糖葫蘆,看著祁景安把兩個人摁著打。
祁景安倒是沒有必要下殺手,威脅了二人幾句話便放他們走了。
“衝你來的?”秦夜泊語氣中帶了不易察覺的疑惑。要殺他自己,秦夜泊是能想明白的,可既然是衝著祁景安……
祁景安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得罪過哪些人。若是非要說結仇,祁景安也不會給那些人留下後路的。
“應該是向家中尋仇的人。”祁景安實在是想不到得罪過誰了,單單說家中,他是富家少爺,在這生意場上,可是能把祁家護的好好的。
有人要解決了他,再想打壓祁家,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低估了祁景安的實力了。
回府剛剛收拾妥當,祁景安便問道:“難得悠閒,定是要一醉方休,不知你……”
秦夜泊立刻轉過了頭,答道:“我一點都不想喝。”
“真的?”
“假的。”說完便抬手向祁景安攻去,祁景安消散是有所防備,一手抓住,隨後便把他摁在桌子上。
時紹星剛剛回府,便瞧見這一幕,挑了挑眉,道:“秦公子你可真是像極了被登徒浪子調戲過的大家小姐,名節不保。”
祁景安差點沒按住秦夜泊。
“景安你放手,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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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最終還是沒有收拾了時紹星,秦夜泊半躺在榻上,抱著暖爐不肯鬆手。
時紹星倒是準備了不少下酒菜,連埋在府中十多年的陳酒都挖了出來,一時間酒香四溢。
“時兄,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問題。”這話是秦夜泊問出來的,稍微一頓,繼續道:“時兄不知童符叛國麼?”
時紹星知道秦夜泊的意思,既然知道童符叛國,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是我的錯。”時紹星沉默片刻,吐出來了這四個字。同樣的事,擱在秦夜泊身上,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人活得太久。
時紹星不敢,不敢拼上半個寒雲教,殺了童符。
“也不是你的錯。”他時紹星畢竟不是秦夜泊。
換言之,若是秦夜泊坐在時紹星的這個位置,自然是可以殺了童符,可代價也是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