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眾人也是準備啟程出發前往禮書堂,在此之前,白錚還特意囑咐了盧玉關等人。
“去了禮書堂千萬要注意禮節,特別是見了皇家子弟,更要把姿態放低一些,那兒可不像白家,聽清楚了嗎?”白錚說道。
盧玉關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在旁的白銘也微微附和。
“白銘多少也比你早入學,你這番過去求道,有哪些不懂的,儘管問你二哥——白銘,聽見沒有?”白錚看向白銘,說道。
白銘頓時拍拍胸脯道:“爹,你放心,我肯定給三弟安排妥當。”
看了自己的兩個孩子,白錚滿意的點點頭。
“行了,馬車已經備好了,快去吧。”白錚說完,便在隨從的安排下坐上官車前往朝堂了。
盧玉關看著白錚的背影,向白銘問道:“咱爹現在是什麼職位啊?”
白銘登時就有了底氣,得意地輕聲一哼道:“你這還真是啥也不知道,爹現在可是吏部尚書,管理全國官吏,別人想巴結還巴結不上呢!”
盧玉關咂咂嘴,不由說道:“真不得了。”
倆人往白家門前走,還沒到門口,遠遠的就看見白豆豆的身影了。
“二少爺,三少爺,快來啊,再不走來不及啦——”
白豆豆坐在其中一輛馬車上,開啟窗戶,擠出一張肉肉的臉蛋兒,紅撲撲的,顯然喊這兩聲還耗費了不少力氣。
“白豆豆,你別喊了,二少爺和三少爺聽得見!”旁邊一架馬車上,一位短髮少女正捂著耳朵埋怨地對著白豆豆喊道。
盧玉關走進才發現,門外停著整整五架馬車,每輛馬車上都印著白家的標識。
“請問這位是……”盧玉關看著陌生的短髮少女問道。
白豆豆剛準備說話,就被少女打斷。
“見過三少爺,我叫白月伊,是三長老的女兒,那邊那個是二長老的小兒子白空明。”白月伊爽快地說著,順手指著最後面那輛馬車,一個小腦袋顫巍巍地伸出來,看上去是比眾人小很多。
“三……三少爺好。”白空明的聲音細小得像蚊子,要不是眾人都是修士,聽覺聰慧,不然一般人還真聽不清聲兒。
盧玉關跟幾人回禮打了招呼,絲毫沒有少爺架子。白豆豆見眾人初見融洽,心裡也是踏實的很。
“各位公子小姐,該起程了。”車上的馬伕跳下來,盧玉關定睛一看,眼前這人倒是無比熟悉。
“劉能?”盧玉關驚奇的喊出聲來。
趙四管家朝著白銘和盧玉關微微俯身道:“見過二少爺、三少爺。”
“三弟,趙官家叫趙四,不叫劉能。”白銘解釋道。
趙四倒也不在意,說:“沒事兒,三少爺想怎麼叫就怎麼叫,我們做下人的,名字不重要。”
白銘急了,登時要開始犟嘴,說:“這是什麼話,人的名兒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誒,二少爺,您還是先趕緊上車吧,您這馬車不動,我們後面的也走不了啊。”白豆豆打趣著說道。
“哼。”白銘滿臉複雜的神色,看看盧玉關和趙四,默不作聲的上了馬車。
隨著趙四管家一聲清脆的馬鞭,白家的馬車緩緩開始行進。
京城的大道寬敞平整,兩邊的商販極為熱鬧,比起白家裡邊兒更有生活味兒。
盧玉關託著腦袋,倒也沒注意窗外的景象,反而直勾勾地看著白銘所坐馬車留下的車轍。
“三少爺,您有心事?”趙四管家歪著頭問道。
“劉能,在我沒來之前,二哥也跟你們鬧脾氣嗎?”盧玉關疑惑說道。
趙四管家輕輕嘆了口氣,望著前邊白銘所坐的馬車,說著:“其實二少爺的脾氣在京城四大家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