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薛肆順勢揉了把他的腦袋,男人的掌心寬大又熾熱:“真行,你順便按下關機鍵都懶得是吧。”
話是這樣說的,薛肆還是彎腰幫佘泛關機。
而佘泛已經慢悠悠晃了下去。
他看見自己的畫架都被拆了收在箱子裡,連著顏料、調色盤那些。
……薛肆甚至還幫他把調色盤給洗了一下。
他哥還是回來好。
佘泛想。
望星市的冬天氣溫再適宜,洗調色盤還是麻煩。
有薛肆在,就沒有這種煩惱。
等薛肆下來後,佘泛又順便問了句他怎麼把畫架也拆了。
“怕你今晚又突發靈感想油畫又或者水彩,但沒畫架。”
薛肆直接搬起兩大箱子書,眉頭都不帶皺一下,語氣也很輕鬆:“你看哥對你好吧。”
佘泛嗯了聲,回了句:“還行。”
薛肆哼笑,甚至還抽出了一隻手,很輕地、就是用食指甲床砸了一下他的眉心,跟捱了一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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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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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小雪人
在車上時,因為薛肆開車不喜歡放音樂,所以車內算是很安靜。
佘泛戴著耳機坐在副駕駛上,副座前面的車窗上的擋陽板早就被薛肆放下,不過即使如此,佘泛還是戴著可以框住黑框眼鏡的大墨鏡。
也是難為他的鼻樑承受著雙倍的重量還能挺起來。
佘泛倚靠著座椅旁側,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眼皮懨懨地搭著。
薛肆不用看他,就知道他現在多半是一副要睡不睡的樣子:“你昨晚幾點睡的?”
“不記得了。”
佘泛隨意道:“一兩點吧。”
薛肆一聽這話,就不免氣笑:“你眼睛不要了是吧?”
佘泛不想多說,於是乾脆沒吭聲。
他其實沒有幹什麼,就是睡不著而已。
他睡眠質量差了很久了,但薛肆不知道。
因為他沒提。
主要是沒必要。
見他又玩這招,薛肆難免頭疼:“佘泛。”
他說:“說話。”
佘泛不語,薛肆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他壓著脾氣開了句玩笑:“你總不會是因為想到我今天就回來了,高興得睡不著吧。”
佘泛:“?”
他到底還是開口了:“哥,我找到你沒有女朋友的原因了。”
薛肆從小就自戀又臭屁。
他就覺得自己天下第一帥、第一牛逼。
佘泛對此深有體會。
“不然你是因為什麼睡不著?”
佘泛知道薛肆是故意在激他,他動動唇,話還沒組織起,就消散。
他望著車外的車水馬龍,看著那些能夠正常地走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