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今川的小孩不說話,更加緊張了。
“乖啊,先跟哥哥說有哪裡痛好不好?”
幸村已經飛速先把那頭纏在花枝上的金髮解救出來,只剩小孩環抱住的膝蓋和腿,於是安撫地對眼前只是直愣愣看著自己的小孩露出笑容。
然後幸村幾近絕望的發現,對方癟起嘴,眉毛眼睛全都委屈地耷拉下來,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這下只照顧過妹妹的幸村幾乎要驚得跳起來。
想直接伸手檢視,但眼前的小孩太小、又太像部裡那隻消失已久的金髮貓貓,幸村怕嚇到他,只能勉強穩住溫柔可靠的模樣勸誘。
“別、別哭啊,乖,到底哪裡疼了?”
其實沒有多疼,摔一跤對今川來說都不能算上事,在平時自己就爬起來繼續去霍霍長老的魚和庭院裡的鶴了。
但現在被幸村慢慢梳理頭髮,輕聲地哄著,今川頓時覺得心裡的委屈飛速生長,熱意堵在喉嚨和眼睛裡。
有些人就是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毫不在意,可一旦被人關心那麼導火索一樣的一點傷痛就會十萬分地炸開。
不分年齡大小,今川就是其中之一。並且越哄哭的越快,好感度高的走高速。
髒兮兮的陰陽師幼崽眼眶迅速紅了起來,圓潤的貓眼裡蓄滿淚水,勉強咬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
幸村急得把小孩抱起來,就在這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精市?這是哪裡來的小孩?”真田看到把頭埋在幼馴染肩膀上,從背面看只能看到那一頭蓬鬆的金髮。
過於熟悉的淺金色。
走在後方的柳心裡一跳,腳步加快。
此刻見到來人,對幸村來說簡直就是見到救星。
“他哭了。”幸村的語氣難得顯露出無措,看向真田的眼睛裡也都是求助。
真田皺眉,幾步上前想要接過幸村懷裡看不清人的金色毛球。
但察覺到幸村想要把自己“轉手”的今川雙手緊緊抓住幸村的衣領,小孩的手對幾個能隨意打出超時速網球的少年來說過於柔軟。
幸村聽到從肩上蹭到自己下巴底下的毛絨腦袋發出幾聲委屈的嗚咽,頓時徹底放棄動作,無助且無奈地看向黑著臉的幼馴染。
沒辦法,這種情況看起來也只能先小孩哄好才能問出他家的資訊把人送回去了,就算送去警局也不能讓他就這麼哭一路啊。
幸村和真田、柳帶著一個小孩引來一片好奇的目光。幸好今天週末,學校里人不多,網球部也只有他們正選還安排了訓練。
總算抱著懷裡的樹袋熊回到熟悉的地方。幸村摸摸肩上手感良好的金髮,掌心下的腦袋早就止住了哭泣,但埋在懷裡就不肯抬頭。
可能是不好意思?
幸村猜著小孩子多變的心情,對一眾跟著進部活室的好奇寶寶開口。
“突然從後山山茶花裡裡冒出來的,等等赤也你別戳他。而且小孩哭成這樣也不總是代表是被拐賣的”
切原收回去戳那個淺金色毛團的手指,轉道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
“頭髮很像,我是說顏色和髮質之類的。不過他跟今川真的長得也很像?”柳生也好奇地湊過去看了幾眼。
“所以是今川的弟弟?這麼像總不能是私生子吧?puri?”仁王直接走到在幸村身後,彎腰靠近肩上那團金色。
突然被圍觀的幼崽把自己埋得死死的,就是不肯抬頭。
在學會本領前已經先學會要面子的“神子”,現在雙手死死抓住幸村這個溫溫柔柔又好看的陌生大哥哥。努力吸鼻子、把眼淚在這件土黃色外套上蹭乾淨,想要把自己哭過的痕跡都弄乾淨。
在場全都知道他哭過的立海大正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