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留下來的。
等等,他們升學之後好像也難有下一次了,算了。
“那就丸井去?”柳看著丸井躍躍欲試的就要答應下來,提出了懲罰措施:“輸了的話往後半個月都是你陪幸村一對一。”
“”雖然丸井覺得自己肯定能贏,但是這個懲罰也太過嚇人了吧,以致於讓他話到一半中途失聲。
“還是我去吧。”幸村忽然笑了一聲。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主座上的幸村,確認他真的打算上場不是開玩笑後,對凱賓要來一直抱著玩鬧隨意的正選們這才認真起來。
“是有什麼打算嗎?”柳迅速在腦子裡過了一邊凱賓的資料,舊日交際裡沒有幸村的身影,實力也並沒有到棘手的地步,無論哪方面都沒必要到幸村出手的程度。
國中至今,幾乎從來只在全國大賽決賽上出手的立海大部長在對方登門的一開始就出手,還是在他們都在部裡的情況下。
用幸村後援會名譽會長、八百米濾鏡的今川選手嘲諷的話來說就是——“給他臉了?一上門就見部長,打贏之後是聯合國給頒諾貝爾□□?”。
“沒什麼,只是人家小孩千里迢迢過來,總得拿出誠意來待客,況且我也很久沒和你們之外的人打了,偶爾也是要活動一下的啊。”
幸村搖了搖頭,笑容和善,看著就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完全不像打算讓人家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的樣子。
雖然沒見到百合花,但在場的正選們都明白幸村說這話是準備拿出全力以赴,只看對方有沒有能力撐到他拿出全部實力了。
丸井悄悄湊到柳耳邊,遮遮掩掩地說:“柳,你要不然再查查那個凱賓或者他父親有沒有惹到幸村的地方吧?”
同樣有些吃驚的柳聞言微微側過頭,從腳底透到頭頂的涼意瞬間讓丸井一秒回到自己座位,假裝無事發生。
凱賓獨自來到神奈川,東拐西拐好不容易找到立海大校門的時候剛好是下午,基本全年無休的立海大網球部永遠在訓練。
於是等凱賓表明來意,從門口眼睛瞬間亮起來的眾多“好心同學”之中選了一個稍微正常些的立海大學生帶路之後,一路上都被態度極其良好,甚至激動中有些高興、高興中帶著憐憫,就好像在看“年紀輕輕怎麼就這麼想不開”的失足少年一樣的眼神弄得心裡發毛。
從校門口到網球部不算長的一段路,凱賓卻覺得格外漫長。
結果到了網球部大門,還沒等他解脫鬆一口氣,門口附近的網球部成員在聽到他是來踢館的那一刻,集體眼神就變了。
激動中有些高興、高興中帶著憐憫、憐憫中透出些許懷念。
此刻凱賓也沒有了進校門前的張狂,反倒被這熟悉的詭異眼神刺得幾乎炸毛:“喂喂!你們立海大到底怎麼回事啊?!能不能打?就說到底能不能讓你們最強的出來打一場?!”
“哦哦,來踢館挑戰是吧,正好正好最強的在呢哈哈哈——”
一個三年級的部員率先反應過來,摸著後腦勺朗聲笑著走過來,自來熟地要帶凱賓進去,因為他們的正選都在內場訓練。
凱賓先是狐疑地看了他幾眼,確認他雖然眼神還是有些奇怪,但至少人是清醒理智的,於是將信將疑地跟著他往內場走。
“你們為什麼聽到我來挑戰之後,都忽然變得那麼奇怪?”凱賓邊走邊問。
不問清楚他不安心,上帝保佑,立海大真的太詭異了,從進門起就心裡毛毛的。
原田想了想解釋道:“嗯你問這個啊,其實是因為已經很久沒有外校的人來立海大踢館了,尤其是自從我們網球部被叫作魔王之後,上一個說要挑戰立海大最強的人,他唔”
凱賓要素警覺:“那個人後來呢?你先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