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咱們接了包包就快走吧。”
我看阿嫵眼圈通紅,這會兒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趕緊走的好。
嘉姐一聽,連忙喊樓上的助理姐姐幫忙把收拾好的紙箱子搬下來,躲著劉琳琳遞到了阿嫵的手裡。
直到看見紙箱子,阿嫵這才消了氣,眼見著又有些難過的樣子。
我拉了拉陳飛傑的衣服,小聲道,“算了算了,咱們走吧。”
陳飛傑失望的瞪了一眼劉琳琳,顯然心中還是有些氣,但見我執意要走,也只好轉身。
“走吧,車在那邊。”
我和阿嫵先走,陳飛傑跟在我們身後,顯然是怕劉琳琳在撲上來。
阿嫵心中難過的很,但一上車,還是率先拉起我的手來。
“她沒打到你吧?”
我連忙反手握住,安撫道,“這裡這麼多人,她怎麼會打到我呢?算了,這個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阿嫵卻怒氣不減,甚至紅了眼眶,滿臉心疼的看著我說道,“每次都是她先挑事,你本來是想幫忙洗籠子,她從樓下專門上樓去找你挑釁,又是揪你頭髮,又是掐你胳膊,才被你打了一拳頭。現在你只是來接我,她還要找你打架,真是服了,這是什麼瘋子!”
我們倆坐在後排,說話聲全進了前頭開車的陳飛傑耳朵裡。
他立即便問道,“原來是劉琳琳上樓去挑釁你,你才出手打了她?”
我沒作答,只是微微垂眸。
阿嫵卻立馬高聲反問,“那不然呢?她一個樓下護理區的人,跑樓上醫療區幹什麼?難不成她也是去幫忙洗籠子的?”
陳飛傑沒有回答,但顯然氣壓有些低。
我忙扯了扯阿嫵的胳膊,示意她別說話了。
阿嫵雖然沒有在言語帶刺,卻還是低聲嘟囔著,“你拉我幹什麼,奇怪了,我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怎麼脾氣跟小綿羊似的,一整個受氣包,什麼都自己憋著!”
我自己知道,我才不是什麼受氣包,我自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相反,我還知道劉琳琳的脾氣衝動,不是那種能受委屈的人。我只需要稍微挑釁,她一定會發了瘋的報復我。
畢竟洗籠子的時候我只是懶得搭理她,她便敢在醫療區那樣發瘋的扯我頭髮。
對付這種脾氣不好,又沒什麼腦子的人,最好還是不要動手,萬一她真報警了,我還真不一定能討到好果子吃。
這樣噁心她一次,也足夠我樂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