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叔一看這事有點門道,趕緊開口:“那可是實打實的五百多萬,你哥哥接下來幾年的醫藥費都有著落了。”
靜瑤故意裝作猶豫:“這個我還得再考慮一下”
“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秦姨剛剛還在假裝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瞬間破功,她指著靜瑤怒斥,“你以為你是多大個人物?一夜陪睡就值五百萬?做夢去吧!”
靜瑤冷笑一聲:“秦姨你要覺著這數目太多了,自己何不去試試呢?興許人家瞎了眼,還真能省下這筆錢也說不定。”
“你——”秦姨氣得滿臉通紅,差點沒背過氣去,“說我年老色衰,那你倒是本事些啊,自己掙那幾十萬,還來找家裡伸手?”
“行了行了,鬧騰啥!”舟均叔一聲厲喝,打斷了她們倆之間的唇槍舌劍,“我是一家之主,誰還在這裡胡攪蠻纏,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見到舟均叔真的火了,秦姨不敢再多話,只好訕訕地退到一邊。
“孩子,爸爸說到做到。你若是不信,我現在馬上給你拿來銀行卡,讓你查清楚上面的錢一分不差。”說完這話,他便朝二樓走去。
秦姨此時知道這次他是動真格的了。昨天她興奮地把靜瑤晚上在酒吧工作的事告訴了舟均叔,可誰知對方竟然毫不在意。在他的心裡,只有即將上馬的新專案才最為重要,哪怕靜瑤真去了夜場打工,但只要她能簽下那份合同,在舟均叔眼中就是個能帶來財富的小金庫。
雪兒也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轉身朝著妹妹嚷了起來:“靜瑤,瞧不起人是不是?覺得在夜總會掙得不夠花,回家裡還想繼續騙?”
靜瑤冷冷地望著她:“我們沐家是我媽跟我哥拼了命才撐起來的江山,現如今我要五百萬元又算得了什麼?即便我真的要整個家族企業作為報酬,也沒你們這對母女說三道四的份。”
“我們不是沐家人?”雪兒譏諷地說,“你以為我爸對你媽媽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嗎?若真是這樣,又怎麼會剛過了三個月喪妻期就將我和我媽迎進門來?你醒醒吧!雪才是親生女,至於你和你那個癱在床上的廢柴兄弟才是多餘的旁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