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從之前的殷勤討好瞬間變得冷漠無情。
此時,封悸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看著許巍問道:“那麼,當初我們在一起的那一天,你提到的那個所謂的表姐又是怎麼回事?”話音剛落,他似乎意識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只見許巍若無其事地攤開雙手,裝出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叫道:“哎呀呀!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從來沒有什麼表姐!至於那個表姐嘛,哈哈,其實根本就不存在啦!
她可不是什麼出國做交換生回來的學生,她只是我眾多固定床伴中的一員罷了。小封悸,你說那個女生騷不騷,我都拿錢讓她滾蛋,結果她還是眼巴巴的湊上來,呵呵……”說到這裡,許巍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洋洋的神色。
接著,他繼續滔滔不絕地炫耀道:“你知道嗎?我這個人可是有著嚴重的潔癖呢。所以啊,我那些床伴們在被我包養的這段時間裡,心裡眼裡都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存在。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她們的第一次必須得交給我才行哦!嘿嘿嘿,怎麼樣?小封悸,要不要試試看這種感覺呢?
相信我,人越多玩起來就越刺激,效果絕對超乎想象哦!這可以把她們的聯絡方式給你,保管給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真是便宜你了。”說完,許巍滿臉壞笑地盯著封悸,眼神中充滿了不懷好意的挑釁。
封悸被許巍那石破天驚般的言論嚇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了一步。
就在這一剎那,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封悸的肩膀上。
一個熟悉且無比溫和的聲音傳來,彷彿一股清泉流淌進封悸慌亂的心間:“別聽他胡言亂語,他自己骯髒齷齪也就罷了,竟然還妄圖把你也拖入泥潭,像他這樣的人,這輩子註定只能在陰暗潮溼的老鼠溝裡苟延殘喘。”
封悸有些驚愕地側過頭去,映入眼簾的竟是雲硯那張俊朗的面龐。
然而讓封悸感到詫異的是,此時的雲硯身著一套筆挺的獄警制服。
按常理來說,雲硯此刻本不應出現在這個地方才對難道說?封悸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種可能。
雲硯見封悸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再次強調道:“我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見?”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許巍,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哼,瞧瞧你現在這副德行,自己就是一顆不折不扣的老鼠屎,還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
而且還假惺惺地裝什麼有潔癖,我看你呀,簡直就是一根被人用爛的爛黃瓜,不僅長得細瘦,質地更是綿軟無力。
真不知道你睡過那麼多女人,心裡就一點都不害怕染上惡疾嗎?”雲硯毫不留情地譏諷著許巍。
封悸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位一向溫文爾雅的雲影帝,沒想到他竟會如此毫不顧忌形象地破口大罵。
而聽到雲硯這番犀利的言辭,許巍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但很快他的眼中便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哈哈哈哈!!!依我看吶,倒是你從來沒有嘗過與女人共赴雲雨的美妙滋味吧,自然無法理解其中的銷魂蝕骨啦。”
雲硯白了許巍一眼,“銷魂你妹啊!銷魂雞腿你要不要來一隻,我請你啊。”
雲硯目光凌厲地掃向站在許巍身旁的獄警,毫不客氣地怒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人拉走!難道真打算讓他繼續留在這裡發瘋,肆意玷汙我們祖國未來的花朵嗎?”
那獄警顯然被雲硯的氣勢所震懾,忙不迭地應道:“哦哦,好的!”然後迅速伸手拉住許巍,用力將其拽離原地。
許巍一邊被獄警拖著往外走,一邊嘴裡仍不甘示弱地高聲大喊:“告訴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