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銀奎、丙金季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哦?沒想到在這荒涼之地,還有人能認出我們。”
秋橫一聽,明白了二人的身份,但依舊毫不畏懼:“暗河的人又如何?小爺我來自秋水山莊,名叫秋橫。今天你們不認識我,但總有一天,我的名字會傳遍江湖。暗河,小爺我可不怕!”
二人沒想到這個愣頭青竟是秋水山莊的人,對視一眼後,決定暫時不理會他,以免節外生枝。他們轉而將目光投向柳輕舞,冷笑道:“你逃了一路,現在怎麼不逃了?”
秋橫和玉笑雷的注意力也隨即轉移到柳輕舞身上。柳輕舞輕笑一聲:“呵呵,你們受的傷如何了?那一劍滋味可好?”
丁銀奎下意識地捂住左臂,那裡正是之前被柳輕舞砍傷的地方。他面露怒意:“你不過是仗著偷襲罷了,若非你逃得快,現在早已是一具屍體!”
丙金季眉頭緊鎖,沉聲道:“不必與她逞口舌之快,我們接單殺人,不擇手段。若有阻攔者,格殺勿論!”
丁銀奎點頭,不再多言,身形一動,便朝柳輕舞撲去。丙金季也欲出手,解決這個追了一路的目標。
然而,秋橫卻突然擋在丙金季面前,手持長劍,一臉戲謔:“哼,你們兩個一看就不是好人。今天有小爺在,休想以多欺少。你的對手,是我!”
丙金季怒火中燒,一掌猛地拍向秋橫,喝道:“你這小子,竟敢主動挑釁,簡直是自尋死路!”
客棧內頓時陷入一片混亂。柳輕舞與丁銀奎正面交鋒,而秋橫則手持長劍,勇敢地與實力相當的丙金季對峙。
玉笑雷瞧著這亂糟糟的場面,眉頭緊鎖,滿臉不耐煩地嘀咕:“打吧打吧,反正打死一個就少一個麻煩。”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護住桌前的銀兩,生怕被波及。
丁銀奎手持單刃劍,身形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直逼柳輕舞而來。他全身內力凝聚於劍尖,這一劍之威,足以撼動山河。
柳輕舞面對兩大高手的夾擊,雖感壓力山大,但既然秋橫已牽制住丙金季,她便決心將丁銀奎擊潰。她一掌拍出,桌案如炮彈般飛向丁銀奎,同時身形詭異地消失在原地。
丁銀奎一劍劈碎飛來的桌案,卻見柳輕舞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面前。兩人劍光閃爍,火星四濺,強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桌案掀飛,整個客棧彷彿都在顫抖。
玉笑雷見勢不妙,連忙往更遠處躲去,以免被波及。他雖然看似手無縛雞之力,但眼光毒辣,見識廣博。他雙手揣在袖中,津津有味地觀賞著柳輕舞與丁銀奎的激戰,心中暗贊:“這女子所使的武功,果然非同凡響。”
丁銀奎與柳輕舞在電光火石間已交手二十餘回合。兩人都刻意收斂了靈力,以免內力外洩導致房屋崩塌,那將帶來更大的麻煩。儘管如此,他們的每一次交鋒都驚心動魄,令人目不暇接。
柳輕舞身形輕盈,如同燕子穿梭在丁銀奎的劍影之中。她的劍法既快又準,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丁銀奎的要害。而丁銀奎也不甘示弱,他單刃劍舞得密不透風,彷彿一面堅不可摧的盾牌,將柳輕舞的攻擊一一擋回。
隨著戰鬥的深入,兩人都漸漸感到了對方的強大。柳輕舞心中暗自驚訝,她沒想到丁銀奎的劍法竟然如此精湛,每一劍都讓她感到壓力倍增。而丁銀奎也同樣震驚於柳輕舞的身手,他發現自己竟然很難捕捉到她的身影,彷彿她隨時都能消失在空氣中。
“鏘!”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響起,兩人的劍再次碰撞在一起。這一次,他們都沒有急於抽回,而是緊緊地抵住對方的劍,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你很不錯。”丁銀奎開口稱讚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
“你也不賴。”柳輕舞微微一笑,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