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和這個同學在語音聊天裡聊著,對方中間還不停有人去辦公室讓她簽字打斷她們聊天。這個同學還提到當年她們在深圳一起拍過合影,說改天發給白珍看。
白珍說她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張合影。這個同學說她現在200萬是她之前把武漢的房子賣了一套的錢,大概250萬這樣。她其實也買了好幾張保單,都是香港的保險和中外合資的保險公司的保險。
她還沒有買過國內的保險公司的保單。白珍也想讓她透過這個機會,成為國內的保險公司的VIp客戶,體會一下和國外的保險公司的服務有什麼區別。這個同學說她不打算分幾年交保費,只想一次性交費。
她和白珍聊了很多孩子的事情,說起她的兒子,滿臉的自豪。她說兒子小學一年級就近視了,她給他配了oK鏡。白珍也說了外甥阿刁現在小學四年級也是近視。沒想到這個同學的兒子和阿刁差不多大。她提醒白珍不要讓小朋友吃酸奶,說酸奶會加劇視力下降。
白珍和她聊了將近一個小時,這個同學很爽快地說,她想給孩子投保一份這個教育金,就一次性交12萬。白珍說可以啊,讓她把身份證照片和銀行卡號發來,她錄好單就發給她連結進去完成雙錄和投保操作。但她卻和白珍說她不打算自己做投保人。
她告訴白珍,她那個錢存在她先生的賬戶裡。但是現在她先生去了研究所,他在704研究所工作,他們每次接到任務就會馬上出勤,每次說去一下,就不想去了兩三個月。
白珍就和她說,現在年金險要降年化利率,可能下個月初就開始按新的預定利率了。這個同學表現出來也很著急。白珍和她說就等他發資料過來。掛了電話後,這個同學截圖了她和先生的聊天記錄發給她看。這同學在微信裡和老公說要給兒子買個教育金保險,年化利率3%,讓他發身份證正反面照片和銀行卡號過來。
結果她先生就i回覆了一個字“忙”。白珍過了一兩天又催她,她有時候並不急著回資訊,白珍才發現並沒有她現在的電話聯絡方式。
在微信裡問她,她居然沒有回覆。白珍在想她是不是藉口讓先生投保,其實是推辭。白珍於是就給她再發資訊說:“你們家先生還沒有了解過這個產品方案,讓他投保估計他還要思考。或者我把產品的保障利益再發一遍。你轉發給他。或者推送下他的微信,我給他講一下產品方案。”但是這個同學沒有回覆她。這讓白珍感覺心力憔瘁。
這個同學半個月過去了,依然沒有發來她先生的資訊。白珍看著月底將近,再次提醒了她,還有四天就調整預定利率了,如果要投保,還需要提前1-3個工作日從銀行賬戶把貨幣基金贖回。
這個同學回覆她說“知道”。到了晚上9點多,她回覆白珍說,他們公司突然被稅務抽查,她現在要馬上去公司,幸好她在公司放有拉桿箱,這幾天都要住公司了。
白珍不明白她為什麼和自己說這些,她還不如明確地說投保還是不投保。白珍就問她,為什麼要住公司?她說他們要先自查一下財務報表。
白珍於是想到她不願意做投保人, 不願意投保國內的保險,是不是因為收入有貓膩。而她先生是在體制內,他們每年都要申報資產,相對來說收入更合理合法透明。
這個同學也沒有正面回答。白珍感覺這個同學圓滑世故,或許她當時願意給白珍機會影片聊天是因為當時剛好大學同學在進行聚會,她就只是保持下聯絡。這種大剌剌地承諾看上去很順利,其實很難簽訂下來保單。
果然,白珍所擔心的最壞的情況,就是這個同學可能也感受到了白珍給她的逼單的壓力。她終於明確地給了答覆,說她先生最近兩個月負責的船舶專案都到了交付的時間,忙著收尾專案。還一直待在實驗室,她也做不了他的主。這次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