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嬌醒來時,已經臨近晌午。
她腰痠的厲害,身上全是宸王留下的痕跡。
嘶,真猛!
不過她好愛!
又帥又有錢還活好,這樣的大寶貝哪裡找?
想到昨晚的瘋狂,許嬌嬌臉頰一紅,整個臉都燒了起來。
想到睡過去前,宸王饜足的眼神,許嬌嬌覺得宸王應該對自己的這副身體是滿意的。
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光靈魂產生共振可不夠,身心合一才是絕殺!
昨晚只是略給宸王嚐了些甜頭,日子還長著,她的花樣可多著呢,保證能叫宸王欲罷不能…
屋外,聽到動靜的蓮葉端著水盆子進來伺候她洗漱。
洗漱完時,蓮葉戒備的看了眼屋外,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她關上門,來到許嬌嬌身邊。
“主子,這是素禾託奴婢帶給您的。”蓮葉從懷中取出一枚上好的白玉玉佩。
許嬌嬌接過玉佩,放在手心裡看了看:“素禾可有說什麼?”
蓮葉搖頭:“她只說,您看了就懂了,其他的什麼也沒說。”
略一思忖,許嬌嬌放下玉佩:“時辰不早了,準備用膳吧,吃完了,正好陪我出去走走。”
主子不打算繼續說此事,作為下人,蓮葉自然不會多問。
她欠了欠身:“是。”
吃過飯,已至未時。
許嬌嬌打扮低調,一路順著小徑來到晴雪院。
聽聞許嬌嬌造訪,白漪如謄抄佛經的手微微停頓,不禁彎了彎唇。
許嬌嬌果然聰慧。
她放下筆:“素禾,備茶!”
一進屋,許嬌嬌便開門見山:“白姐姐找妾來有何事?”
白漪如給許嬌嬌倒上一杯清茶:“莫急,坐下聊。”
見許嬌嬌沒有坐下的意思,她也不惱:“叫妹妹來,是想跟妹妹賠罪,我的丫鬟出手傷你,終究是我管教不嚴,但我還是想跟妹妹解釋清楚,昨日之事並非我的指使,還望妹妹不要對我心存芥蒂。”
許嬌嬌淺淺一笑,笑意不達眼底:“姐姐就是打算和妾說這個?”
白漪如不置可否的看著許嬌嬌。
後者微微頷首:“妾知道白姐姐品行高潔,不屑做此等卑劣之事,所以此事妾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姐姐,只是為難姐姐掛懷,還讓素禾親自送來玉佩賠罪。”
她從懷裡拿出玉佩,小心的放在了白漪如的書案上:“玉佩貴重,此事既不是姐姐所為,那這玉佩妾是萬萬不敢要的,還請姐姐收回心意。”
白漪如眼尾一跳。
看來許嬌嬌這是怪她沒誠意,已經惱了,不打算繼續同她牽扯。
也對,是她沒有開誠佈公的把話挑明瞭說,求人的,總不能讓被求的一方主動開口。
見許嬌嬌行禮欲走,白漪如從椅子上起身,拉住許嬌嬌的手,真誠道:“妹妹!昨日之事有人想一石二鳥,既解決了你,又能拉我下水,我倒是隻用受些皮肉之苦就能將此事揭過,倒是妹妹你,若非昨日有王爺在,只怕妹妹你凶多吉少。”
她將玉佩塞回許嬌嬌手中:“這偌大的王府裡,多的是明刀暗箭,咱們這些弱女子實在是孤獨難捱,妹妹何不考慮同姐姐做個伴,日後在這府上也能相互有個照應?”
許嬌嬌垂眸看向手心裡的玉佩,目光平靜如水:“妾要如何才能相信姐姐是否真心呢?”
白漪如看向屋內的丫鬟:“你們都下去。”
見蓮葉不動,她眉心微蹙。
正要質問蓮葉沒有眼色,許嬌嬌卻道:“蓮葉是妾的自己人,妾的事,沒有什麼是她聽不得的。”
白漪如臉色微變。
哪